丁雅馨臉紅紅地,她也不敢再看馬文生,起初那個伶牙俐齒的女子早已不知道到哪裏去了。她再次站起身來,阻攔道:“還是我去。”說著,她搶在李賈的前麵出了包間。
不過一會兒,丁雅馨再次進來,這一趟,她手中拿了兩張門卡,一張遞給了李賈,另一張遞給了馬文生。
李賈看了一眼汪稚暉,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汪主席,還能走嗎?”
汪稚暉也不答話,頭還是埋在桌上。
馬文生本來就懷疑這人在裝睡,現在更是如此。
一個酒醉的老男人,睡著了肯定要打鼾。可這個汪稚暉卻一點兒聲息也沒有。
李賈又拍了拍他,跟著就將他拉了起來,“不行的話,我架你過去。楊市長來了。”
汪稚暉突然驚醒了,“楊市長,楊市長在哪兒?”他四下看著,哪裏還有半點酒醉的樣子。馬文生心裏暗歎這個演技之拙。隻是這人如此這般做著,目的卻是何在呢?
四個人魚貫而出。馬文生看了一眼房卡號,知道房間就在樓上,便慢慢地向樓上走去。他本來還想和李賈客氣一下,可是一走動,胃裏的酒似乎也晃動起來,一齊朝上湧。他什麼也顧不上了,便是幾步上了樓,來到自己的房間,開了門直衝衛生間,哇哇一陣亂吐。這一吐,把晚上吃的東西全部吐盡了,又用涼水洗了把臉,跟著打開淋浴洗了個澡。
一把澡洗過,馬文生便什麼酒意也沒有了。他暗暗驚訝自己解酒的能力,卻不知他的這種功夫,與當王茵她們在津縣的茅山鎮找到的草藥有莫大關係。這倒也是緣分使然。
馬文生躺到床上,看著電視,腦子裏胡亂地想著今晚的怪事。
革城和大朗是鄰市,看起來也是門兒道兒多多,這汪稚暉今晚的舉動,更是稀奇古怪。
這時房間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一聽,卻是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先生您好,要特別服務嗎?”
“不要,”馬文生有些惱努地掛斷了電話。
可是電話再次響了起來,還是那個聲音,問他是否需要特別服務。
“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要,”馬文生再次掛斷了。
第三次電話響起,是五分鍾之後。馬文生決定這次如果還是問特別服務的,他就拔掉電話線。
“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要什麼特別服務,”馬文生再次叫道。
那邊有個聲音淡淡地說道:“喲,馬市長好大的火氣。”
馬文生一愣。因為這個聲音,分明是剛才那個丁雅馨的。
“哦,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馬文生解釋道。
“你把我也當成了?算了,不說這個。馬市長,你想不想知道今晚的故事?”丁雅馨問道。
今晚的故事?今晚會有什麼故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馬文生答道。
“今晚你為什麼會被請到這裏來,我又為什麼稱你為馬副市長?汪稚暉又為什麼裝睡,這些,你都不想知道嗎?”丁雅馨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