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凝冰惱怒到了極點,恨聲答道:“你知道就好。你,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她怎麼也說不下去了,跟著將槍口抬高了一點,向馬文生斥道:“走,你快走。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快走。”
馬文生緩緩地穿了衣服,卻沒有急著走,而是將床上的床單拿了起來,披到了駱凝冰裸露的身體上。
駱凝冰渾身一顫,回想著剛才馬文生給她帶來的甜蜜滋味,竟是如同做夢一般。她跟著放下了槍,將門關上了,向馬文生叫道:“你,你再來一次吧。”
馬文生聽到這話,卻是瞪直了眼睛。他不懂得女人的心思,更是無法揣摩。但說實話,剛才駱凝冰給他的感覺卻也是極棒。他和她竟然誤打誤撞到了一起,卻成了珠聯璧合的戰友。
馬文生也不拒絕。他享受過女人美妙的身體,既然錯事已經做過,又何煩多做一次。於是倆人再次兵戈相交。
駱凝冰捧著男人的臉,享受著剛才那無窮無盡的樂趣帶來的回味。她知道,第一次是自己誤服藥物,第二次可是自己主動倒貼。有此兩回,以後隻怕是食髓知味,再難罷手了。
“你到香港來做什麼?”接過駐港部隊那邊來的電話,說是將那兩個騙子帶走了之後,駱凝冰問道。
馬文生便把大朗市的招商困境告訴了她。駱凝冰想了想,笑道:“你遇上了我,倒是不用太愁了。”原來上級要求隊伍不準經商,將自己所屬企業一一割掉,讓企業進入市場。
駱凝冰這邊有很多軍屬企業,加上地方軍區的企業,這個數目極是龐大。反正最終也是走向市場,倒是可以換個地方重新經營。
馬文生把自己的招商辦法詳細地告訴了駱凝冰,讓她回去可以憑借這些正式宣傳鼓動。
駱凝冰聽了很是高興,她禁不住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你很棒。”也不知是誇馬文生的功夫,還是誇他的辦事能力。
天已入夜很久了,馬文生便想著要回去。但駱凝冰不肯,她告訴馬文生,反正他的下屬那邊有自己的兩個衛兵保護,他倒是可以放心地在這裏留宿。
倆人躺在床上卻是不睡。
駱凝冰出身京城高官家族,對鄉下風土人情幾乎是一無所知。馬文生便為她詳細介紹,他對郭文芳用情已深,話題自然引到了郭文芳的死上去了。
“估計那個副縣長有什麼大後台,這才有恃無恐。地方上也害怕他的勢力,隻好讓一個女官員枉死,不了了之,”馬文生說到這裏,語氣極是憤懣。他對陶慶動手的計劃早已形成,可是一忍再忍。沒想到陶慶卻是狂妄至此,馬文生自然後悔萬分。
駱凝冰卻是有一顆嫉惡如仇的心。她看著馬文生,罵道:“這人要是被我遇上了,我肯定一槍斃了他。文生,你是不是想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