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生連忙伸手拽住了她。一抓之下,隻覺趙青璿那雙小手光滑柔嫩,一種說不出的愉悅傳到了馬文生的腦海裏。
趙青璿手被馬文生一拉,立時一種溫暖的感覺傳了過來。
她隻覺得這隻手粗大有力,掌心的繭子抵在她的手背之上,卻是有著別樣的滋味兒。
趙青璿站穩了,馬文生便鬆開了手。她卻沒動步,站在那裏,雖然這一站不過數秒時間,她和馬文生的心頭都有了些異樣。
再拿了一瓶酒過來,馬文生勸周才能少喝一點。
周才能此時也是有些暈乎了,不過他酒醉心明,還記得馬文生是他的領導,連忙點頭,又倒了一大玻璃杯,這才將酒交到趙青璿手中,笑道:“趙主任家酒好,我忍不住了。”
馬文生聽他說得可憐,倒是一怔。想了想,又從趙青璿那裏將酒瓶拿了過來,遞給了周才能道:“你帶回去喝。今晚的酒,算我請的。”說著,他將那張工行卡交到了周才能手裏,讓他明天去超市買一件酒送過來。
趙青璿見馬文生客氣,連忙拒絕。
可周才能是軍人出身,視領導的話為命令。他也不客氣,順手就將卡揣到了口袋裏。這酒現在歸了他,他一邊喝著,一邊和馬文生他們聊著天,不一會兒,一瓶酒又是下了肚。
馬文生見他如此海量,暗暗咋舌,心說這下好了,以後遇到酒場,周才能卻能幫他一把。
馬文生吃過飯,毛天寶和周才能強撐了一會兒,都是支撐不住,趴到桌上睡著了,跟著就是響亮的鼾聲傳來。
馬文生幫著趙青璿撿碗,趙青璿哪裏肯依,說他是領導又是客人,怎麼能做這事呢。
馬文生擺了擺手,繼續端著碗,收拾好了,他便向趙青璿告辭。
趙青璿忽然問道:“馬主任,天寶我由他去。這周才能可怎麼辦?”
馬文生哈哈一笑道:“讓他睡你家沙發吧。”他說著,便出了門。趙青璿卻追了過來,在樓道裏嚷了句:“馬主任,我會開車,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原來周才能進門後,把車鑰匙就放在她家的電視牆邊,趙青璿看到此時已近十點,忙追了出去。讓領導打車,畢竟不太成樣子。
趙青璿的駕車手藝也是成熟,發動了車之後,示意馬文生上去。
馬文生坐到副駕駛上之後,車便駛了出去。
趙青璿雖然會開車,卻不是天天開車。在小區門前差點撞到一名行人,她把車猛的一刹,馬文生順著慣性衝了出去,頭重重地砸在檔風玻璃下麵,馬文生差點撞得暈了過去。
趙青璿懊悔不迭,心說自己怎麼淨做些冒失事兒,她把車駛到小區外麵,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細看馬文生的額頭,卻是紅了一塊。
趙青璿下意識地伸手去摸,馬文生一讓,握住了她的手腕,輕聲說道:“沒事的。”
這一握,馬文生便覺得她手腕纖細,肌膚細膩溫軟,心頭一漾,竟然忘了鬆手。
趙青璿也是愣住了,她的身子本來就是側著的,被馬文生捉住了手之後,她不但沒避讓,反而更近一步地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