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慶下午便去組織部找陸豔梅。陸豔梅因為昨晚臨時的常委會,誤過了和馬文生的相逢,正在給馬文生打電話呢。陶慶推門而入。
陸豔梅因為側著坐在那裏,拿著手機傾聽著。這是和她中意的男人對話,所以她的話說得很綿很軟,等意識到有人進來,便嚇了一跳,趕緊坐正了身子,向陶慶看了一眼,有些不高興地問道:“陶副縣長,你怎麼沒敲門就進來了?”她的語氣很是不悅。
陶慶剛才也是被白靈鬧得心煩意亂,加上他在縣裏驕橫慣了,所以也就沒顧上什麼禮數。剛才陸豔梅嬌嬌的模樣落到他的眼裏,他已經是心頭火起,聽到陸豔梅近似於嗬斥的指責,更是覺得心火如熾。
這縣城裏的女人模樣好的多了去了,比如陸豔梅和王明芳,都可以讓他極盡枕席之歡。隻怪他以前沒有發覺,於是陶慶索性笑道:“陸部長,我說你這是在和誰打電話呢?看樣子不是老公吧?”
陸豔梅被他的話說中了要害,更是臉色緋紅,她越發生氣地說道:“陶副縣長,這可是在辦公室。”
陶慶隨意地笑著問道:“難道不在辦公室,我就可以和你亂開玩笑了嗎?”
陸豔梅氣得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指著門道“陶副縣長,請你放尊重點。”
陶慶後退了一步,忙道:“陸部長,我剛才隻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算了,算我不對。我下午趕過來,是想向你推薦一個人的。”
陶慶雖然不是常委,可他在縣裏的風頭已經蓋過了陸豔梅。
陸豔梅剛才斥責過他,也不便和他真得鬧翻了臉,於是淡淡地笑道:“哦,陶副縣長倒說說看。”她知道陶慶是準備往她管轄的部門裏安插人手了。
陶慶便答道:“我說縣城關小學的教師白靈,上次文藝彙演的頒獎儀式上你也見過了,這個教師政治敏銳性強,個人素質高,放在學校裏屈了才,不如放到縣電教館來播音,也可以提高我們縣的形象嗎?”
陶慶說完,便看著陸豔梅。他越看陸豔梅,越覺得她唇紅齒白,模樣嬌嫩可人。
陸豔梅被他無禮的目光看著,心裏就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一般難受。
“陶副縣長,文教衛可是歸口由你分管的。電教館是我們黨務這一塊兒,你要是安排一個人,也不是不可以,”陸豔梅不知道他過來說這事的目的是什麼。
陶慶尷尬地笑道:“是這樣。正式調動,自然需要組織部辦一下手續。”
陸豔梅立即明白了陶慶的意思。縣電教館向外招聘人員,隻需要在組織部備個案就行。可是錄用幹部,則是需要組織部行文同意,這樣才能到人事部門辦理工資手續。這個白靈,似乎和陶慶的關係不一般啊。
“陶副縣長,涉及到機構編製,是要農書記和苗縣長點頭答應的,”陸豔梅不肯鬆口。論關係,她比不了陶慶和農加國關係鐵。陶慶卻舍近求遠,跑來找自己,這事也太過於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