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同一個村的關係,再加上許海旺現在是村長,村裏麵的人敢怒不敢言。許海旺一家現在在村裏麵飛揚跋扈,自認為是他們給了村裏麵工作賺錢的機會,所以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看人都帶著輕蔑,這讓村裏麵的人更加不舒服。
至於許海旺家裏的兒子,也是因為副縣長的關係才能夠到縣城的城管大隊上班,還做了一個副隊長。估計許金生強行搬到橙子的房子裏麵,就像想要等到時機允許,通過那個副縣長把橙子的徹底的占為己有。
聽到這裏,我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種事情在平常不過了,隻是這家人做得太過了。
老太叔喝了一口酒,憂心忡忡說道\"陳小子,雖然老頭我不知道你是幹什麼,但是民不與官鬥,等一下你和橙子先回去吧,這裏交給我老頭就好了,那些人還拿不了我怎麼辦!\"
我遞給老太叔一支煙,並且親自幫他點燃道\"老太叔,你放心吧,你就安安心心在這裏喝酒,這件事交給我來辦,我保證還許家村一個公平和安寧!\"
橙子也跟著勸說道\"老太叔,你就放心吧,這件事交給哥解決就可以了,不會有事的。\"
老太叔微微歎了一口氣,道\"那行吧,你們自己小心一點,海軍,等一下你也帶幾個年輕仔過去看看,幫幫陳小子他們,他們人少。\"
海軍叔急忙說道\"放心吧,太叔,你不說我們也會這樣做,這家人現在已經不是我們許家村的人了。\"
我毫不在意說道\"老太叔,不用了,這件事交給我就可以了,你就和村子裏麵在這裏好好地吃飯吧,折騰這麼久了,大家肚子就早就餓了。\"
我陪著老太叔他們在這裏吃飯,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冷遠航跑過來告訴我,鎮上麵的派出所已經來人,現在已經堵在村口,鎮裏麵醫院的救護車也過來了。
我遞給冷遠航一樣東西,在正主沒有來之前,不準發一個人進來。
過了一個多小時,看見周圍的人已經全部放下來了,相互之間正在不停的拚酒。我估算了一下時間,也差不多了,看了橙子一眼,自己站起來向外麵走出去。
我剛剛離開操場,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之間海軍叔帶著四五個人微微喘著粗氣向我追過來。
我苦笑一聲,道\"海軍叔,真的不用麻煩你們了,這件事交給我來覺得就可以了。\"
海軍叔微微有些不滿說道\"陳小子,你這是什麼話,我們都是許家村的人,怎麼隻能夠讓你一個人去,不要怕,那些人要是敢亂來的話,我們村裏麵的人也不是吃素吧。\"
我猶豫了一下,道\"那好吧,海軍叔,等一下你看著就好了,你放心,這個村長我覺得還是你來做最合適!\"
海軍叔苦笑一聲,擺擺手說道\"算了吧,這個我不就不敢想了,唉,沒有想到這種事情會出現在我們許家村。\"
我勸說道\"海軍分數,這又不是你的錯,要錯也是那一家人的錯。\"
我跟著海軍叔他們來到村口的大樹下麵,早已經看見守在村口那些人警察,十多個人,三四輛車已經把村口那個出口給堵死了。不過那些人站在村口,誰也不敢衝進來。
而許海旺那些人已經被擋在樹上麵,特別是那個警察,手掌的飛刀已經被拔出來,手掌的血跡已經幹結,臉上的血跡也幹了,整個人麵目看起來更加猙獰恐懼。
冷遠航帶著人守在那棵樹旁邊,距離那些警察也不過十多米。
村口大樹下麵那堆火還沒有完全熄滅,加了一下柴火這之後,火勢再一次大氣來。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鍾了,山區的氣溫已經完全開始降下來。十二月的山區,晚上的氣溫隻有十幾度而已,甚至更加低。那些警察似乎沒有料到會是怎樣的情況,一個個冷的不停的跺腳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