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而下的鋼管,重重的落在老七的頭上。在老七被我拉起來一瞬間,對方也發現,但是停不下來,力量實在的太大了,雖然在最後的關頭收回了幾分力量,但是最後還是把那個老七砸得不輕。
老七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看著居然被自己人給打了,鮮血從他的頭頂慢慢的留下來,瞪大了眼睛有著一種死不瞑目的意思。
拿著鋼棍那個人也看到這一幕,一下子愣住了。而我卻沒有愣住,抬起腳用力一踹,對方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幾米之外,手中的鋼棍也飛出去。
我這一腳用了五分的力氣,這個家夥就算能夠爬起來,至少也要在床上躺上幾個月才行。
坐在這一切之後,我手掌化為手刀,毫不猶豫砍在老七脖子上麵。老七輕微的呻吟一聲,身體不受控製慢慢軟到在地上。
我拍了拍手,沒有理會那些人,點燃一支煙慢慢悠悠向場子的門口走去。站在我們麵前那些人,根本不敢阻攔,眼睜睜看著我離開。
我場子的門口,此時場子的門口也站這一群人,為首正是狗頭蛇,目光之中充滿了震驚。
我走到場子門口,道“慧兒,茹兒,回去吧,時間也不知道了。”
“好的陳少。”慧兒她們沒有遲疑,點點頭應道。
我伸出手摟住她們兩個,對著狗頭蛇微微一笑,帶著她們慢慢的離開了。回到賓館之後,草草洗了個澡就休息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左右了。我們是下午四點半點鍾的飛機,吃完中午才去機場也來得及。
我帶著慧兒她們來到賓館旁邊的一家餐廳,現在還沒有到午飯時間,餐廳裏麵的人還沒有多少,我們照了一張裏麵靠窗邊的座位,坐下來之後,我讓慧兒和茹兒去點東西,自己坐在那裏慢慢悠悠喝著茶水。
就在我帶著慧兒她們剛剛來到茶餐廳坐下點完東西,服務員還沒有把東西給送過來,這時候,幾個警察走進餐廳,掃視了一眼之後,筆直向我這邊走過來。
領頭的警察走到我們這一張桌子旁邊,臉色有些冷漠,道“你就是陳陽是吧?”
我喝著茶水,撇了一眼對方說道“是我,有什麼事嗎?”
對方冷冷說道“我是城北公安分局的警察,範遠陽,我們接到報案,昨天有人在江濱路打架鬥毆,找你回去跟我們回去了解一些情況。”
這個時候,服務員正好把東西送上來,我拿起筷子,淡淡說道“哦,這個我沒有時間,有什麼話你們就在這裏問吧。”
範遠陽冷冷喝道“這個由不得你,你最好配合一點,不讓我隻能夠讓人把你拷回去。”
我抬起頭看了對方一眼,似笑非笑說道“城北公安分局,我記得江濱路應該是城南,這件事應該歸城南公安分局管,或者龍城公安局也可以,怎麼輪到你城北公安分局。”
範遠陽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低聲喝道“這個跟你沒有關係,是自己走還是我讓我的人請你走,你選一個吧。”
我點燃了一支煙,緩緩說道“我四點半的飛機,所以沒有時間跟你回去,對了,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在這裏問比較好,或者讓其他人來問,比如那邊那一桌的人。”
聽到我的話,範遠陽的臉色驟然一變,目光忍不住向後麵另外一張桌子的人看去。
剛剛我坐下來沒有幾分鍾,那桌子就有三個男子坐下來,坐下來之後,也不喝茶,目光雖然漫不經心看著周圍,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是在等我。
這個時候,慧兒和茹兒點好了東西回來,看到桌子旁邊站著的警察,愣了一下,臉色微微有幾分緊張。
這時,範遠陽的手機響了,拿出來看了一眼,微微愣了一下,對著身後帶來的人示意了一眼,轉身離開了。
很快,慧兒他們點的東西就送上來,這家餐廳的模式有些像大排檔,餐廳裏麵按照食品費用十幾個檔口,每一道菜都有樣品擺放在相應的檔口。
範遠陽剛剛離開不久,坐在不遠處那張桌子的人站起來,帶著人向我這邊走過來。
領頭的男子帶著人走到我們旁邊的桌子,臉色平靜,看著我緩緩說道“陳先生,本人姚莊,昨天我的人不知道怎麼得罪陳先生。”
我一邊吃著東西,漫不經心說道“哦,不下心得罪了而已,我沒有放在心上。”
聽到我的話,對方一時之間有些應該怎麼接下去,眼睛微微一眯,道“那我還真的應該謝謝陳先生,不過陳先生未免有些過了吧,我的人現在還躺在醫院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