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輕微槍聲響起來一瞬間,緊接著一道尖叫聲徹底打破了這個安靜的環境。這道尖叫聲如同一道驚雷,原本井然有序的大廳,一下子變得慌亂起來。
我第一時間拉著笛子和錢淑慧,強行拉著她們跟我一起蹲下來,躲在桌子下麵,高度緊張看著周圍的一切。
很快,大廳裏麵的槍聲再一次響起來,槍聲在這個大廳之中不斷響起。一時之間,大廳裏麵雜亂聲、怒吼聲、尖叫聲充斥著整個大廳。
數千平方米的大廳,一下子人頭湧動,很多在第一時間向門口衝去,一下子原本寬闊的大門都被急著水泄不通。
我沒有跟那些人一樣慌亂向外麵衝去,而是拉著笛子和錢淑慧蹲在原來的地方。這個時候,最忌諱就是慌不擇路,隻有待在原地找好東西作掩護,這才是最重要的。
漆黑的大廳一直沒有打開全部的燈光,整個大廳除了那一縷打在張玲玲原先的位置上麵那一束燈光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燈光。大廳的密封性做得非常好,外麵的燈光和月光完全照射不進來,現在整個大廳之中根本看不到五米之外的環境。
我把笛子和錢淑慧緊緊地摟在懷裏麵,相信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外麵的保鏢就能夠趕進來,到時候一切都可以結束了。
突然之間,我感覺到有人向我這邊衝過來,貌似好像還有不少人。其實整個大廳之中,我這裏離門口的其實並不遠,隻有一二十米的距離。這時這個時候,門口已經擁擠了不少人,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出去,我們就算是過去了,也出不去,還不如躲在這裏安全一點。
我掏出飛刀,警惕看著周圍的一切。自從上一次的事情過後,我的身上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一直攜帶著飛刀。今天來參加張玲玲的生日宴會,我雖然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飛刀給戴上了。
飛刀非常薄,隻有巴掌大小,隻要我放在腰間暗袋裏麵就可以了。幸虧現在是冬天,隻要不是搜身或者過安檢,根本發現不了。
我緊緊地手中飛刀,聽著一道急促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我心裏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提前出手。對麵來人不明,要不是殺手那就麻煩了。如果是殺手,那就更加麻煩了。“”
就在我幾乎按耐不住要出手了,跑過來的人突然跌倒了,發出一道痛吟聲。聽到這個聲音,我不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笛子也聽到這個聲音了,連忙抓著我的手臂,激動的說道“是玲玲,陽子,快點上去把她帶過來吧!”
我思索了一下,小聲說道“好吧,你自己小心一點。”
“我知道。”笛子認真的點點頭,雖然黑暗之中看不見她的麵孔,但是我能夠感受到她身體之中的緊張。
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衝去,飛刀被我當成匕首手中緊緊的握著。其實張玲玲距離我的地方比不是很遠,隻有不到十米的,不到兩秒鍾,我就衝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把張玲玲從地上拉起來,正想要向後麵退去的時候,感受到一陣微風向自己襲來,我想也不想直接往身子。
一個腿從我的背後掃過,我彎著身體,顧不上站起來,手中的飛刀毫不猶豫向腿掃過來的地方刺去。
感覺到自己手中飛刀刺中了一具身體,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上是不是殺手,鬆開張玲玲的手,手中的飛刀在對方的身上劃開一道巨大的口子。
對方吃痛的一叫,趁著這個時候,我從地上站起身來,憑借著經驗抓住對方的脖子,同時手中的刀毫不猶豫狠狠地向對方的胸膛之中刺下去。
對方還想要還手,我的飛刀已經在對方的劃開一個口子,手中的飛刀再一次狠狠地刺下去。
對方頂在我的腦門上的槍口終於緩緩落下,我心裏不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想也不想直接搶過對方手裏麵那把手槍,轉身身來,抓著張玲玲的手,迅速退回到桌子那邊。
拉著張玲玲退回來之後,剛剛蹲下來,笛子就拉著張玲玲的手安慰道。
我警惕周圍的情況,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分鍾了,大廳裏麵的燈光居然還沒有打開,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難道對方不止一個人?
我看了一眼大門,發現已經沒有什麼人了,發現有些怪異,居然外麵沒有一絲吵鬧聲,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這麼多人跑出去了,難道外麵的保安一點都不知道?
如果對方真的是有備而來的話,現在我更加不能夠著急了。如果急急忙忙跑出去,外麵的情況毫無所知,隻會更加危險。而且沈波一直守在外麵,按道理說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應該早就衝上來了。為什麼遲遲還沒有衝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