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這個請求,徐敬堯愣了一下,再看向我時眼神中卻多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他那眼神讓我覺得,這老哥好像在看女婿一樣。
徐敬堯把徐如月叫過來,帶著我去了他家的廚房。
這流水席的菜在外麵的大灶台上統一炒出來的,家裏的廚房這時候還空著。
看著徐如月帶著一臉饞巴巴的表情跟了進來,那模樣可愛極了。我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小饞貓,你放心,待會兒我做出來的東西,跟你平時吃的肯定一點兒都不一樣,你肯定沒吃過。”
徐如月驚呼一聲,摸著自己被我捏過的地方,臉色頓時紅了。
我也沒有在意這個細節,直接上手開始準備炒菜。
我之所以有這樣的自信,說我做的東西徐如月沒吃過,主要還是因為我的背包裏放著各種調料。比如辣椒這種東西,是十五世紀才傳入中國的,徐如月一個“隋朝人”,吃過辣椒才怪了。一道菜做出來,食材決定口感,調料則決定了口味。
比如同樣的西紅柿炒雞蛋,放鹽和放糖,那就是兩種不同的體驗。
我就地取材,不出半個小時,給徐如月做了一道幹炸鮮蘑、一道宮保雞丁還有一道孜然羊肉。還沒等菜出鍋,徐如月聞到香味,就已經饞的不行,差點直接下手抓了。
我用筷子敲了一下她的手背:“都是你的,別著急,沒人跟你搶……我可不想再來個油炸徐如月。”
徐如月還是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不過卻朝著我甜甜的笑了起來。
然後,她問了我一句話。
大概是問我這些菜好不好吃吧。
我點點頭:“當然了,你可不要質疑我的手藝,我從十四歲開始自己做菜,到現在都四五年了,那手藝是沒的說的。”
說著,我還特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徐如月也很高興,撲過來照著我臉上“吧唧”就來了一下……
我……
我頓時一臉懵逼,然後嚇出了一身冷汗。
幸虧秋水沒在現場,要不然就不是油炸徐如月,而是油炸王淩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山越族的妹子還真是熱情奔放。
一邊想著,我這菜也都做的差不多了。我從三個鍋裏,分別把菜倒出來裝盤。
徐如月吃到幹炸鮮蘑的時候,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怎麼樣,好吃吧?”我笑著摸了摸徐如月的頭,徐如月甜甜的一笑,那模樣怎麼看都宛如一個溫馴的小媳婦兒。
等吃到宮保雞丁的時候,這小丫頭沒見過辣椒,一口咬下去,結果辣的她舌頭都伸了出來,差點給這小姑娘辣哭了。
其實我那隻是用的一般的幹辣椒而已,還不算特辣呢……看來這沒吃過辣椒的人,對這玩意的抵抗力實在是不行。
還在旁邊有水缸,小丫頭灌了兩碗水下去,臉色這才稍微恢複了正常,不過對於這道菜實在是不敢再碰了。
最後的孜然羊肉,她倒是吃的很開心,不會兒,一大盤羊肉風卷殘雲般全進了她的肚子。
吃完以後,看著她油亮亮的小嘴兒,我不由得有些好笑,抽出一張紙巾,幫她擦了擦。
這小丫頭在我幫她擦嘴的時候,輕輕閉上了眼睛,抿著嘴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她好像在等著我親下去?
我愣了一下,旋即在小丫頭的額頭上點了一記:“想什麼呢?年紀輕輕的不要有那麼多不健康的想法,走了,趕緊出去吧,這廚房裏都是油煙,怪嗆人的。”
月月嘟著嘴,表情有些失落,卻還是被我推了出去。
酒過三巡,我回到徐敬堯旁邊,又向他問起關於太歲的情況來。
本來,我們隻是想從徐敬堯嘴裏問出太歲的下落,我們好前去尋藥。
卻不想,徐敬堯得知我們要太歲去救命,告訴我們太歲就在他們村子後麵的山洞裏。
他們這個村子存在了這麼多年,一個最重要的使命就是守護“太歲老爺”。
聽到這裏,我心裏頓時涼了半截,這太歲如果被徐敬堯他們當做是聖物守護著,那我和秋水恐怕是沒機會拿到了。
除非我們去偷……
可是對於這些村人手裏那劇毒的吹箭,我還真有點兒含糊。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我和秋水都得落得個燕九一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