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玩了這麼一手,這下子對方應該會因為害怕我們的實力不敢輕舉妄動吧。
但是,秋水卻無奈的苦笑一聲:“居然……栽倒在同一件事上兩次,丟人啊……”
說著,秋水撲通一聲,昏倒在地上。
而我也終於明白了秋水這句話的意思。
對方剩下的十幾個人,此時嘴裏都叼著一隻竹管,保持著吹箭的姿勢。
敢情剛才射過來的四支箭是故意讓我們接的,對方真正的攻擊,其實是剩下那十幾個人的吹箭。
類似的招數,燕九剛才就來過一次。燕九的那把燕子弩射速太快,秋水沒防住,這情有可原。
但是……這次連吹箭都沒防住,隻能說秋水實在大意了。
我十分能理解秋水的心態,因為就在剛才,或者說直到現在,我都沒把這群人當回事兒。穿著古代的粗布衣,拿著打獵用的原始武器,在我向來,就這麼一群人,我和秋水能打一百多。
卻不想,幾隻小小的吹箭,就把秋水給輕易放倒了。
誰他媽說這十萬大山裏沒毒藥的?要是沒有毒藥,秋水怎麼可能倒的這麼麻利?
緊接著,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青年人又將竹管對準我吹了一下……頓時,我眼前一黑,再度昏迷了過去。
這次倒是沒做什麼噩夢,隻不過恍惚中醒過來,我就覺得身上被勒的很難受。
睜眼一看,此時已是黃昏,而我……似乎穿越到了古代。
眼前的情景,用陶淵明的話說,就是“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
一排排房屋,整齊的排列在街道兩側,但全都是尖頂的飛簷式瓦房,清一色的仿古式建築,隻是不知道仿的是哪個朝代。
房前屋後,還有孩子們在奔走嬉戲,路上還開著各種不知道幹什麼的店鋪,這一切看起來都十分的和諧……
唯一不和諧的,就是我身上牛皮筋的繩子。
如果這裏是一個村莊的話,我現在應該是被人綁在村子正中間,戲台的柱子上。而且這繩子還與眾不同,似乎生怕我跑了。
這繩子韌性超強,深深的勒緊我的皮肉裏,我越掙紮,這繩子就往裏勒的越緊,最後差點給我勒的喘不過氣來,我也隻好老實了。
我轉頭看了看,還以為秋水和我綁在一起。但是,並沒有……
我喊了秋水幾聲,也沒把秋水喊過來,倒是來了一群小屁孩看著我笑,好幾個小屁孩撿起路邊的小石子來砸我,還有幾個用樹枝抽我,給我氣的夠嗆,卻又無可奈何。
也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不過大概應該是那群“野人”生活的村子。不過,他們到底把秋水給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就在我又是著急又是疑惑的時候,一個衣著華貴的小姑娘,端著一個紅木盤子走了過來。
這小姑娘大概也就十五六歲,生的眉目清秀,宛如從水墨畫中走出來的畫仙子一般,眼神清澈純潔,似乎絲毫沒有沾染人間的濁氣。
小姑娘天天的笑著,白嫩的小臉兒煞是好看。
她輕聲細語的跟那些小屁孩說了幾句話,小屁孩兒們乖乖點頭,然後衝著我做了個鬼臉,一溜煙的跑了。
小姑娘又轉向我,衝我說了句話,然後把盤子遞到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