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眼珠一轉,頓時點頭道:“好,如果你真的能請動電視台的人,我跟你們賭。”
之後,老板和我們簽訂了書麵合同,秋水還特別花錢請人做了公證。
從甜品店出來後,老爺子猶豫著道:“要不還是算了吧,動靜是不是鬧的太大了……”
“沒事兒老爺子,您就放心準備您的就成了。”秋水笑道,“走,我們陪您買山楂去。”
這一下午,我們陪著老爺子買了好幾筐山楂,之後老爺子把我們帶到他住的小院兒。我們倆幫著他,把生蟲子的和壞掉的山楂都給挑出來,又用清水洗過好幾遍,然後用刀一個個給這些山楂剔果核。
我剔了幾十個就有些不耐煩了,但是對於老爺子來說這卻好像是一種享受。
他手裏一邊不停的剔著果核,一邊跟我們說著話。他好像很久沒和人聊過天了,跟我們聊起來簡直是滔滔不絕,還給我們講他在抗美援朝戰場上的那些故事。其實這些故事我以前都聽過,我爺爺也是抗美援朝的老兵,我很小的時候聽他講類似的故事都聽的不耐煩了。
但是,秋水卻好像聽的津津有味,是不是插上一句話,還會逗的老爺子哈哈大笑,這簡直就是個最佳捧哏選手。
直到晚上,我們才從老爺子家出來。
我揉著有些發酸的手腕:“這一下午,咱們給這老爺子弄了多少山楂呀……”
“不過最關鍵的問題還沒解決呢。”秋水卻笑道,“還沒請電視台的人呢。”
說這話的同時,秋水一直眼帶笑意的看著我。
我心裏不禁有些發毛:“秋水水,你這麼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是電視台。”
“你當然不是,但是陸青是啊。”秋水白了我一眼,“好久沒跟陸青聯係了吧?給他打個電話,我記得他家老爺子好像就是管這一塊兒的。讓他們再縣級電視台搞個活動,難度應該不大。”
“關鍵是,這活動得有主辦方吧?”我皺眉道,“咱讓誰掛名讚助啊?”
“這麼好的事兒能便宜外人嗎?”秋水道,“錢咱們出,名字就掛了然彼岸。”
“也行。”商量好之後,我撥通了陸青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了起來:“淩子,好久不見啊。”
“可說呢。”我跟陸青隨意寒暄了幾句,然後進入了正題,“青子,我這兒有個活動,希望你能幫忙……”
我把事兒跟陸青一說,陸青當即痛快答應了下來:“糖葫蘆比賽,這個好玩兒啊,行,我現在就給你們聯係電視台。比賽的時候,我帶人給你們捧場去。”
“謝了。”掛斷電話,我又側目看向秋水,“秋水水,現在事兒都辦的差不多了,你該給我解釋一下了吧?”
“解釋什麼?”秋水好笑的看著我。
我撇了撇嘴:“解釋一下,為什麼大戰在即,你還有心情組織這種比賽唄。咱們跟那位老爺子非親非故的,要說幫忙,咱們進那店裏教訓那個黑心店主一頓,也就夠意思了。
你這倒好,居然要跟人比賽。這麼大費周章,你究竟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