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這事兒是盜門裏的人幹的,按照我現在的實力地位,大概錢包還能追回來。
但如果遇見跑單幫的,這種人別說偷我了,她就是偷了黑手黨教父的錢包,都不帶往回送的。
“他娘的,大清早的就這麼不順。”我沮喪的道,“行了,那是我錯怪你們哥幾個了。我剛才出手不重,還能站起來嗎?”
“沒事沒事。”這幾個混子倒是很大度,“都是受害者,還計較什麼?倒是兄弟你,我提醒你一下,趕緊去補辦個身份證,要不然那女人說不定用你身份證幹什麼呢。萬一給你弄個抵押貸款可就壞了。”
我一拍腦門:“對啊,你們提醒我了!我這就請假去警局補辦身份證。對了,我還得報案,真他娘麻煩……”
我一邊說著,一邊跑進了學校。
等我走遠之後,這幾個混子相互看了看,也都從地上爬了起來。
然後,他們拍拍身上的土,朝東邊走了過去。
東邊街角拐外的地方,停著幾輛自行車。
這五個人騎上自行車,穿大街過小巷,漸漸離開了一中學生的活動範圍。
這就說明,他們的年紀雖然看起來像學生,卻不是一中的學生。那麼,他們特意來到一中門口晃悠,肯定是有所企圖。
騎了將近二十分鍾後,這群人從城南來到了城北。
城北,一直都是冬子他們那群技校生的活動範圍,難道這些人是技校生?
果然,五個人最終在離技校不到五百米的一家台球廳前停了下來。
這台球廳好像是二十年前的老建築了,從外麵看很是破舊,窗戶上還是以前的那種茶色玻璃。
說句實在話,這種玻璃流行的時候,我媽小學都還沒畢業呢。
這裏麵的燈光也很暗,影影綽綽的,看不清究竟有多少人。
昏暗的環境中,隱約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的嬌吟,聽聲音,這裏麵似乎大白天的就在做那種事兒!
這幾個混子進來後,先咳嗽了一聲:“蓉蓉姐,我們回來了。”
“哦……啊……”蓉蓉姐含混不清的道,“回來了……就好。啊……好爽!”
那個蓉蓉姐的叫聲興奮而又高亢,這聲音……分明就是那個偷我錢包的女人!
臥槽,這女人也是夠逆天的,前腳偷了我錢包,後腳就跑到這台球廳裏“生龍活虎”了?
那幾個混子卻對這事兒早就見怪不怪了:“蓉蓉姐,我們先去外麵等你。”
“不用……喔,我就要……就要來了!啊,我要,上天了啊啊啊啊啊!”隨著一陣激昂的尖叫,那個蓉蓉姐終於又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好啦,一千塊。謝謝惠顧。”蓉蓉姐用甜膩的聲音笑道。
“蓉蓉姐,你真是太厲害了。這是我試過……最舒服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蓉蓉姐身邊傳來。
蓉蓉姐笑道:“那,你一定要記得再來喲,小學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