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聊的時候我問過他們,如果遇見我這種情況,同時喜歡上兩個妹子,應該怎麼處理?
尖嘴猴腮搶先道:“淩哥,這事兒好吧啊,你就先生米煮成熟飯,把她倆都給睡了,那以後她們還不死心塌地跟著你?”
我瞪了尖嘴猴腮一眼:“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總挨光頭欺負了,咱能出個稍微不猥瑣點兒的主意嗎?”
尖嘴猴腮訕訕的退到一邊,但是我問了一圈,這些人也都沒有啥好主意。
有個家庭暴力的,非說什麼“女人就像驢,你打她一頓她就老實了。”
還有沒娶上媳婦的,給我胡出主意:“淩哥,要不你給她倆分個大房二房不就得了?”
……算了,看來這幫人是真沒一個能幫上忙的。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號子裏又進來了一個二十出頭,胳膊上紋著龍的社會小青年,一打聽也是因為打架進來的。
這貨進來的時候,神情也還是挺緊張,還神經兮兮的看了我們一眼。
尖嘴猴腮立刻又叫囂起來:“嘿,看什麼看,你他媽眼睛有毛病啊?”
“沒有。”別看是個社會青年,倒是特別老實。
尖嘴猴腮上去踢了這小子一腳:“抱頭,牆角蹲著去!”
“是。”社會青年乖乖的走到牆角,蹲了下來。
我皺了皺眉,低聲道:“猴子!”
我不想欺負他們,也不想看他們欺負新來的。
尖嘴猴腮聽到我喊他,露出疑惑的神色。
我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別欺負新來的。
小平頭卻對我道:“淩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是對付新來的,你必須狠一點兒。要不然這小子以為你好欺負,準翻你的蓋。”
“不至於吧。”我搖了搖頭,對那社會青年道,“行了行了,甭蹲著了,過來鋪床吧。”
社會青年疑惑的看向我,小平頭沒好氣道:“看什麼看,淩哥都發話了,讓你過來你丫就滾過來,知道了嗎?”
“好。”社會青年走過來又開始鋪床。
小平頭上去就是一腳:“你他娘的,一點兒規矩都不懂是不是?還不謝謝淩哥?”
“謝謝淩哥。”社會青年又低眉順眼的道。
“行了,都進了這兒了,就都別在裝狠充楞了,都是自家兄弟。”我擺擺手,“鋪好床以後你就過來,咱們一塊兒聊會兒。”
社會青年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坐過來之後,在我的刻意引導下,不多時他就和我們聊成了一片。
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光頭男那種高壓統治,搞得整個號房都人心惶惶,有什麼用?
像我這樣以懷柔待人,不是也挺好的嗎?
吃過晚飯,當晚正好是采買,我特意買了瓶紅酒請這些人喝,所有人表現的都很開心。
“這樣的生活,要過一個月,其實也不難熬嘛。”我心裏不由得暗想道。
當晚,由於喝了點紅酒,我半夜突然有些尿意,想起來上廁所。
但是我剛準備起身,就聽見號房另一頭,社會青年低聲道:“蘇哥,不能再猶豫了!”
蘇哥,也就是那個小平頭。
他們,在商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