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村裏的謠言是越來越劇烈了,甚至胡氏在家裏都開始說了,她肚子裏的孩子慢慢地長大了,現在也有些顯懷了,她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不要說幫忙幹活了,就是幫著準備一些簡單的東西都不幹了,整天坐著等吃的。
而且還得吃好的,稍微不好的話她就會在院子裏大喊大叫的,村長為了家裏的安寧,一般不太過分的話就讓林嬸子答應了,可是這卻助長了胡氏的囂張氣焰,她反而覺得家裏人是害怕了,或者說是看重了她肚子裏的這塊肉,因此她囂張的不行得意的不行。
隻是她的心裏也一直都恨著林秋兒他們家,不過她恨也沒有辦法,因為家裏她說的話一點兒的作用都沒有,自己的男人和公爹還是跟唐誌安家的關係那麼好,甚至可以說將他看成了比自己還要重要的人,這讓她的心裏怎麼能受得了呢?
所以她是越來越恨林秋兒他們,可是卻時時刻刻的生活在他們的陰影之下,她這心裏啊是真的感覺自己受不了了。
現在聽到了村裏的話,她的心裏頓時就激動了起來,說的是對的啊,那夫妻兩個就是克星,不然的話為什麼之前他們家的生活是那個樣子的,而這林秋兒來了之後家裏的日子簡直就是變化很大。
她在家裏的地位是一落千丈,之前她是村長家的兒媳婦,在村裏還是很得臉的,可是誰知道現在村裏人都鄙視她,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看得起她。
而且在家裏也是,家裏人現在是處處看她不順眼了,她在家裏的地位啊,現在是誰都不將她放在眼裏了,就是她生的那兩個孩子也是這個樣子的,現在眼裏根本就沒有她這個娘了。
唐誌安家日子越好過,她這心裏就更加的難受了,現在好不容易聽到這話,她自然是高興的不行了,“這村裏人說的是對的,那唐誌安確實是克星啊,他是將別人家都克的不行了,可是他們家確實越來越好了,所以說啊,這村裏人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林嬸子正在院子裏,聽到她這話不高興的翻個白眼,“好了你,整天在家裏說這些,我都不喜歡聽的,你還是一個勁的說,你以為你自己說的很好嗎?“
胡氏噎了一下,隨即就撇撇嘴,她當然知道這家裏人不喜歡聽這話,能喜歡嗎?那可是唐誌安家的閑話啊,按照家裏人對唐誌安家的那個喜歡程度,他們肯定是非常不喜歡這些話的。
但是她就是要說,不但要說,還要家裏人知道,這個家裏她也是有說話的權力的,他們不管是幹什麼都必須要尊重她,將她當成人看,而不是任由他們家輕易的就欺負了。
“娘,看你說的,這話而已不是我說的啊,是村裏人說的,我不過是在複述而已。”
林嬸子看了她一眼說:“這話別人說也就算了,你在這裏說這麼多的話想要幹什麼啊?”
胡氏看著她說:“娘看你說的,這話是人家說的,難道我還不能說了,這大家都是這麼說的,那唐誌安家就是克星啊,不然的話他們家為什麼突然間就變得那麼有錢了,又是這個生意又是那個生意的,怎麼全村這麼多的人都沒有人想到呢?”
林嬸子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說:“可能有這個想法的也就是你一個人吧?整天在這裏羨慕別人,我可不覺得誌安家有今天的日子有什麼好奇怪,那兩個孩子一個比一個能幹,兩個人都是肯吃苦的孩子,這日子要是過的不好,那才是奇怪的,相反的,你這個人看著就知道整天遊手好閑的,你要是能夠過好日子也是奇怪了。“
“娘,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我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是從哪裏看出來的,我要是過好日子就奇怪了,那我現在的日子難道不好過嗎?“胡氏很得意。
要知道現在她也是村裏的女人羨慕的對象,雖然那些人看不起自己,但是誰也不能否認她找的婆家好啊,公公是村長,男人會木匠的活,家裏的日子本來就比其他的人要好過很多的。
但是現在他男人可是管著這買豬的這攤子,所以這賺的錢可不是一點點,因此在村裏她向來都是仰著鼻孔看人的。
林嬸子聽到她的話冷哼了一聲說:“你還真好意思說啊,這錢是你賺的嗎?別人家的日子好過是大家一起努力,你呢?這個家你付出過什麼啊?你哪裏來的臉皮說自己現在日子好過的?“
胡氏別罵了很不高興,看著她說:“娘,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再怎麼說我都是這個家裏的人啊,這個家裏的一切難道跟我沒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