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可不要說這樣子的話啊,這話要是被縣令給知道了,可是會很不高興的啊,畢竟那大牢裏哪有那麼的恐怖啊?”林秋兒不在意的說。
唐正一噎,這話確實是不能說的,可是他這心裏很不舒服啊,這徐氏在家裏的時候,什麼都有她的。
那些兒媳婦也都是她管教的,跟他沒有什麼關係的,所以他平時根本就不管的,可是誰知道這沒有了徐氏之後,這些兒媳婦現在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了,鬧事和爭吵他隻能大聲的罵幾句壓製。
要是徐氏在的話,她就是罵都能將兩個兒媳婦給罵的不敢再鬧事的,她那罵人的功力可是很厲害的,誰敢不服她,在家裏鬧,她能站著將誰給罵死。
“這話雖然是不能說的,可是這事實就是這個樣子的啊,你也不想想,你娘的年紀都多大了,在那大牢裏她怎麼能受得了呢?你想想啊,你娘本來身體就不好,這能行嗎?“
唐誌安看著他說:“爹,這件事我真的沒有辦法啊,那事情是縣令判的啊,要是我們去找他就能改變的話,那麼以後還怎麼服眾呢?其他的人誰會再服縣令呢?所以他肯定是不會改變的。”
唐正沒有想到自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唐誌安居然還這個樣子的,最後他隻能歎口氣說:“老三啊,你娘的身體你也是知道的,這一直以來都是很不好的,你就忍心看著她坐牢嗎?“
林秋兒聽到這話,心裏很不舒服,這唐正就知道整天的逼迫他們,“爹,我們是不忍心,可是之前娘在做這件事的時候你為什麼被阻止呢?”
這正是林秋兒生氣的一點,之前事出來的時候唐正為什麼不阻止徐氏呢?隻知道一個勁的包庇,現在事情出來了,就知道耍無賴的逼著他們。
唐正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尷尬的神色,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於是就趕緊的開口說:“你娘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是不知道的啊,要是我真的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會不阻止你娘呢?”
林秋兒卻不相信,這徐氏這麼蠢,在家裏做出來這麼大的動靜,她的枕邊人要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這簡直就是出鬼了。
唐誌昌看了就趕緊的開口說:“三弟,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娘的性子就是那個樣子,她要是做什麼的話這家裏人是真的不知道,她那個性子一會兒一出一會兒一出的,所以真是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啊?”
唐誌安看著他說:“大哥,娘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可是這也不是不能改變的啊,是爹自己不作為這才弄成了今天這個樣子的,現在娘雖然坐牢了,可是也就是三個月,很快就可以出來了,所以你們也不用太著急的。“
聽到這話,唐誌昌和唐正的臉色都不好看了,這人都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是這麼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真是氣死人了。
唐正生氣的看著唐誌安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讓你救的難道是其他人嗎?你在這裏一個勁的推辭,那可是你娘啊,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嗎?”
“爹,我都說過了娘三個月就出來了,根本不會有事的,你為什麼就一個勁的覺得我娘會死呢?我真是不知道你這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林秋兒很不耐煩地說。
唐正剛說完就被她給堵回去了,這心裏能高興才怪呢,於是就趕緊的開口說:“你這是什麼話,我說了那可是你娘啊,你瞧瞧你,就讓你辦這麼一件事你就推三阻四的,你的心怎麼這麼狠啊?你娘雖然說對你不好,可是到底是唐誌安的親娘,她坐牢了你們的名聲能好聽啊?”
林秋兒冷笑一聲說:“現在知道名聲不好聽了,之前做事的時候這麼沒有想一下啊,有一個坐牢的娘這汙點和娘給我身上潑的那些髒水相比,我覺得娘坐牢對我們影響不大。”
林秋兒說到底還是生氣,這徐氏真是太令人生氣了,那些話真是不知道身為一個人是怎麼說得出來的。
唐正的神色僵硬了一下,“所以你現在還是生氣你娘做的那些事情嗎?可是你娘的性格你也是知道啊?這件事何必計較那麼多的呢?”
林秋兒看了他一眼說:“爹你可真是心胸寬闊啊!這種事情你居然讓我不要計較,那我還真是佩服你,我可沒有你的境界啊,被人給害到了這個時候還心甘情願的去原諒別人。”
看到林秋兒一直這麼說,而唐誌安一點的動靜都沒有,唐正生氣的站起來說:“行了,這件事我也就是跟你們說說,你要是真的不願意那就算了,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了。”
唐誌安的臉色都沒有變一下,這種話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因為這麼多年了,他也一直都是沒有被爹娘當成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