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方婉兒一直以來並沒有被方家承認,但是她卻並不想讓整個方家拉下水為麗薩陪葬。
“不是不,不是你說的算。”易承修冷哼一聲,是不是方家的意思,他會繼續查下去的。
方婉兒知道易承修並完全不相信她的話,然而她也隻能做到這些了。
沈皓心中還是有疑惑:“就算麗薩已經偏執到瘋魔的地步,那她也沒有理由四處宣揚自己的所作所為吧。她為什麼就對你說了,而沒對別人說起過這件事?你和她之間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好吧?”
聞言,方婉兒低頭一笑,將手放進了自己的手提包裏,摸到了麗薩給她的那瓶藥,想要拿出來繼續把麗薩讓她找機會加害童然的事情說出來。
然而,在方婉兒的手指碰到了那個藥品的時候,方婉兒卻猶豫了。於是等她把手從手提包裏拿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的,並不是那個藥瓶,而是拿了一包濕紙巾。
方婉兒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不動聲色的回答著沈皓的話:“我的確和她的關係不是很融洽。所以她才會告訴我,目的就是為了托我下水。畢竟……”
方婉兒看了一眼易承修,咬牙繼續說道:“畢竟那個人之所以能混進片場,是因為我給了他一張出入證。”
“什麼?!是你!!!”婁宇凡一下子站起來,詫異的看著方婉兒高聲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方婉兒連忙解釋:“我並不是故意的,那個記著說要方便采訪,我這才給了他一個通行證,誰知道他居然是麗薩安排進來的人。麗薩告訴我還是為了讓我找機會配合她對付童然。”
Katte皺眉大聲叱喝:“你們想對童然做什麼?”
方婉兒有些意外katte對童然的態度,然而此時此刻她卻並沒有太多時間想這個:“不知道,她隻是說讓我配合她對童然下手。但是卻並沒有說具體的內容。”
方婉兒隱瞞了麗薩早就計劃好對童然下手的事情,繼續說道:“她以為我會像小時候一樣對她說的一切都不敢反抗,可是她錯了,我不想做她的幫凶。我知道的就隻有這些了,信不信由你們。”
方婉兒把話說到這裏,就再也不開口了。她知道,無論她說什麼,易承修都不會百分百相信她所說的話的,她現在要做的隻是安心等待,等待易承修派人查清楚。等事實證明了她沒有說謊,那麼她也就徹底解除了嫌疑。
至於她隱瞞了童然那一點小小的事情,她也相信易承修不會難為她。畢竟童然雖然明麵上是易家的少奶奶,可實際上卻隻是一個掛名而已。誰都知道童然早晚有一天會被易家趕出去,易家何必要為了她在童然的事情上撒謊而難為她?更何況她壓根就沒對童然下手。
方婉兒的猜測是正確的,易承修在聽完整個事情的經過後,再一次吩咐了手下的人去核實她所說的是否屬實,再之後的一些吩咐,她就沒聽到了,總之方家這次怕是會滅的一點渣都不剩。
吩咐完後,易承修並沒有走進去,而是站在門口遠遠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易嘉幀就再次離開了。
易承修走後,方婉兒依舊坐在沙發上,喝著水杯中的水,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方婉兒坐了一會兒,抬頭看著童然說道:“我想要進去看望一下,可以嗎?”
童然猶豫了片刻,在看到方婉兒一臉落寞的神色後,衝方婉兒點了點頭。
方婉兒衝童然微微一笑,進了易嘉幀的病房。
沈皓瞄了一眼童然,katte的手依然覆蓋在童然的手背上。沈皓皺著眉頭,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輕聲對童然說道:“你幹嘛讓她進去。”
童然依舊沉浸在剛才的談話之中,在聽到沈皓的咳嗽聲後,這才反應過來katte一直在握著自己的手。
童然不動聲色的把手從katte手中掙脫開,淡淡說道:“她也是在關心嘉幀,畢竟他們之前也曾經交往過。”
童然的話再一次引起了沈皓和婁宇凡的詫異。隻見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什麼?他們兩個曾經交往過!我怎麼不知道!”
童然也沒想到沈皓和婁宇凡居然不知道這件事:“那你們現在知道了。”
婁宇凡看著病房內的方婉兒,口吻怨念:“怪不得我請她回國拍電影她一直不肯,在聽到易嘉幀的名字後立刻就點頭同意了,原來還有這層關係。”
沈皓皺著眉頭看著方婉兒的身影低聲說道:“我總覺得她還是很可疑,就這樣讓她一個人進去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