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後,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跳這才穩了一些,我感覺自己第一次做了賊似得!
不過想到這些頂級毒物,我就好興奮!
笑了笑,突然發現我現在的膽子好大!居然對這些毒物不害怕了!
看來接觸的多了,漸漸也就習慣了。
我之後就不敢再進診所裏麵了,所以,坐在棗樹底下的大石頭上,逗弄蝦伢子,這會它盤在我的胳膊上,腦袋對我時不時的吐著信子,我就給它喂一塊臘肉,它吃完就犯懶的將頭搭在我的肩膀上不動彈了。蟒蛇其實除了餓得時候活動頻繁一點,平時根本就懶得動彈。
它不願動,我也就無趣了,抬頭看著二樓處,發現窗戶那邊出現了汪洋和樊守的身影,可見兩個人是下樓來了。
我忙起身去門口等著他們,果然不多會,見汪洋和樊守一前一後的下了樓,朝我走來,樊守走在前麵的,手裏捧著四個蠱壇,裏麵裝的是一些毒蛇、蜘蛛、蠍子之類的,和我偷走的那些差不多。
汪洋讓他放在病床上的大旅行包裏,樊守放完就在臉盆裏把手洗了,朝我走來,而且還對我揚了揚濃眉,使眼色。我朝他笑著點了點頭,他就目光移到我們的行李包裏去了,嘴角滿意的上揚起來。
汪洋隨後也把手裏的蠱壇放到旅行包,就拉上拉鏈,對我們說道:“出發吧,這鬼地方我一分鍾都不想多呆!”
“這地方也不歡迎你。”樊守白了他一眼,就走過來,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提著行李包往村外走去。
因為這個季節斷橋下的小河水位不高,水流也不竄急,所以,我們來的時候,是直接在這裏放竹排進村的,這會出村也是從這裏出去的。
過了河之後,我們三個走了幾個小時的山路,才在天黑的時候,到達鎮上。本來打算在鎮上,和汪洋分道揚鑣的,結果,當晚最後一輛大巴車上,我們又遇到了。並且還都坐在最後一排的八人座上。
汪洋看了我們一眼,沒說話,而是目光移到車窗外。其實天已經黑了,窗外什麼也看不到。
樊守看到他,也沒說什麼,隻是他讓我坐在裏麵,他坐中間把我和他隔開了。
車開動了沒一會,我就困的不行,頭靠在樊守的肩膀上休息,樊守卻說後排座上沒人,讓我把鞋脫了,腳放在車座上,頭枕著他的腿睡,我也不矯情,就照他說的做了。睡到一半我有點冷打了噴嚏,樊守想要躬身拉開旅行包拉鏈,替我拿一件外套的,結果拉鏈拉開一點,看到裏麵的蠱壇了,就重新拉好,掃了一眼汪洋,一看就是怕被汪洋發現我們包裏的東西。
“我不冷,剛才就是鼻子癢癢。”我輕聲說了句,隨後閉著眼睛又睡了。
樊守也就沒再說什麼了,也就閉著眼睛休息。
等到了車站的時候,乘務員推了推我們,“到站了,你們倆個醒醒噻!”
我這才猛地坐起身,樊守也伸了伸懶腰,往窗戶那邊看了看,卻沒看到汪洋了。
而我坐起身之後,發現身上掉下來一件外套,伸手撿起來一看,居然是汪洋的!他居然在我們睡著的時候,偷偷給我披了外套?!
我有點懵。
可不等我再反應過來,樊守就吃味的從我手裏奪過外套,直接從窗扔出去,“還不曉得衣服裏有沒有髒東西,老婆,你身上沒什麼不對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