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木世的話語一出,開玩笑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那絲幹擾之力他們都感受到了。
“師父,我感覺到那幹擾之力竟然想摧毀師弟的丹田,真是可惡,師父可知那人是誰?”涵雪憤怒道,她知道最後那絲神識被離半隔離了,不過饒是如此,也讓她很是憤怒。
蕭炎當然是最清楚的,最後那絲神識竟然想摧毀蕭炎的脫,蕭炎此刻麵目陰沉,道:“師父,那絲神識想壞我修為,我蕭炎從不怕麻煩,人若惹我,我必不會善罷甘休。”
離半的笑容頓了一下,隨即麵目恢複本來的模樣,對著蕭炎道:“炎子,這絲神識的確惡毒,若不是我和大長老在場,怕是你此刻早已丹田盡毀,永世不得修煉之事了。”
“我感覺到那絲神識來自一個遙遠的地方,放出神識之人必是一方主宰,十分強大,師父也沒把握能與此人過招,此人光是一道微弱神識便如此強悍,本尊怕是總之炎子,此人不是你能力敵之人,也不知此人為何要扼殺你,如此強大的一個敵人,就算為師也無法救你啊。”
“因此,炎子,如果你將來要麵對那個強者,能靠的可隻有你自己,為師苟活這麼多年,這是我生平所見最強之人,通過一絲神識我便知道此人的恐怖,恐怕遇到本尊還沒開打我等就會被氣場震死。”
離半的臉上布滿了凝重,這個人真的太強大了,完全不是蕭炎所能對敵,離半猜想,可能整個比爾吉沃特國都沒有一個人能與之一戰。當然這隻是猜測,比爾吉沃特強者不少,但是那樣的強者,離半的確沒見到過。
“不知道離焰那個家夥什麼時候回來,這種事情怕是會危及到火雲門的生存。”離半以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道。
旋即看向蕭炎,眼神中帶著濃濃的糾結,若是有一那人找上門來,怕是會因為蕭炎被屠門。
不過一會兒離半的眼神便變得堅定起來,蕭炎是他的徒兒,他離半一生遺憾太多,想到自己漫山的親人,離半覺得自己不能再失去任何對自己重要的人了。
離半這刹那間的眼神變化,自然被蕭炎看在眼裏,蕭炎也知道自己莫名惹上這麼一個級強者,怕是會為火雲門帶來滅門之災,不過最後看到離半眼神堅定,蕭炎知道離半認可自己了。
離半的一生充滿曲折,所有對他重要的人幾乎都因他而亡,最重要的魂婆和魂頂峰此刻生死未卜,他對身邊的一切都十分珍惜,雖然口頭上著是因為與離焰打賭輸了才待在火雲門,不過心底裏早已經把火雲門當做自己的第二個家了,離半很珍惜自己在火雲門的一切,甚至改變了自己那囂張的脾氣,隻是為了能擁有這一切在他看來無比溫馨的“家”。
在場的眾人都是離半自己挑的徒弟,離半也很珍惜這幾個調皮的徒弟,所以看著蕭炎,離半十分糾結,但是不一會就堅定,是因為離半骨子裏本就是不怕地不怕的人,而且蕭炎是離半認可的徒弟,既然是自己的徒弟,那別人自然不能欺負,不然他這個師父的臉麵往哪兒擱?
蕭炎看到離半似乎執意要護住自己,眼中也禁不住流露出感動,自從他成為鬥氣大6最強者後,出了家人,從來沒人能蕭炎感動,此刻離半的堅定讓蕭炎覺得這個師父拜的值。
現在離半對蕭炎嗬護就像是一人擋在蕭炎麵前,為蕭炎檔下一切即將到來的危險。
離半想清楚後打聲招呼就走了,他要去找大長老,他要留下蕭炎。
看著離半離去的背影,蕭炎覺得這個背影,有些像一座山,更像一種責任,就像是蕭炎看著藥老為自己檔下危險的背影一樣。
“我蕭炎認下你這個師父了,以後絕不會讓你丟臉。”蕭炎低聲喃喃,眼神更為堅定。
“你什麼,師弟?”
“沒,我隻是感覺到有些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