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真的已經蛻變成一個可怕的吃貨了!司徒一爵忙伸腳抵住冰箱的門,“老婆,你剛才說得那些就夠我們吃撐了,豆沙包和肉粽還是中午吃比較好。”
“你說的也對,\tPeter總是做一些心血來潮的事,上午可能我還要加拍什麼戲,實在不應該浪費時間在早餐上。”
司徒一爵頓時鬆了一口氣。“你先去洗漱吧!”冰箱簡直是危險重地,實在不宜讓她再靠近。
他麻利地把蔬菜洗幹淨,切好,這就打算先用開水焯一下,卻聽到洗手間那邊傳來唱兒歌的聲音,伴隨嘩嘩的水聲,那歌聲格外甜美,格外叫人歡喜。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
司徒一爵這邊忙完,見米露神清氣爽地鬆鬆挽著長發出來,臉上雖然沒有妝容,倒是水嫩的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在裏麵浪費那麼長時間,怎麼還是素麵朝天的?你不怕一會兒碰見記者麼?”
“我最近都是素顏!”米露在餐桌旁坐下來,這就拿手機,播放每日晨間必聽地胎教鋼琴曲。
司徒一爵聽著手機音響裏傳出的鳥鳴和山溪聲,頓時想象到大片清新的山林,大自然的前奏過去,便是舒緩的鋼琴聲,“怎麼忽然喜歡上這樣清雅的音樂?”
“我們又沒空出去遊山玩水,聽一聽,過過癮也好。”米露手這就在桌下撫摸在腹部,全然沒有注意到,正在忙碌的司徒一爵一邊燒菜,一邊盤算著去遊山玩水……
20分鍾後,夫妻倆守著滿桌子食物,愉快地享用著,司徒一爵見她吃得認真又努力地樣子,愈加覺得,遊山玩水,的確是個減肥而且保持健康和活力的好法子。
“哎,老婆,等一煦的婚禮結束,正好是我生日,我們一起出去旅行吧!”
“旅行?”米露忙關掉惹禍的手機音樂,避開他的視線,“我怎麼可能去旅行?還有戲要拍呢!”
“這幾天電影就殺青,我們去爬山,聽一聽真正的鳥鳴,聽一聽山溪流水……”
米露有些悚然地笑了笑,“我現在……我現在有傷在身,而且,電影殺青之後,我要盡快回去公司,馥雅和伊甸正在決賽的關鍵時刻,我這個董事長可不能缺席,所以,我實在不適合登高,隻坐在房車裏聽聽鳥鳴和山溪流水就好了。”
司徒一爵若有所思地看她片刻,押了一口牛奶,拿餐巾優雅地按了按唇角,“老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一起出門?還是一直介意,我們沒有好好蜜月?”
米露最不願想起的,就是蜜月那些尷尬的事,尤其是黎曼青萬聖節酒會上和艾米大打出手的一幕。當然,黎曼青這三個字,還是不要提的好,免得又傷了和氣。
“我……我脖子上有傷嘛!會疼啦!所以,不適合浪費力氣去爬山。”
“過幾天就好了,再說,你又不用脖子走路。”
“從今天開始,我練習用脖子走路!”米露說完,就匆匆擦了擦嘴角,拿了劇本和畫畫本、平板電腦一股腦地裝進手包裏,這就衝下房車,“我要去工作了,你吃完洗碗,如果要回去工作的話,鎖好房車。”
司徒一爵很想讓她吃完再去工作,張口欲言,才發現,她牛奶已經幹幹淨淨,盤子裏的蔬菜和煎蛋也半點不剩,兩片烤麵包也吃得渣滓都沒有留下……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看向窗外,就見米露遠遠朝著下來房車的JohnReeves打招呼,JohnReeves手上拿著一袋花生酥牛軋糖,忙慷慨地遞給米露一塊,米露委婉的話都沒說,直接接過來就拆糖紙……
司徒一爵崩潰地忍不住按下車窗怒吼,“夏米露,沒有我的允許,你竟然吃別的男人給的糖?扔了!”
JohnReeves忍不住疑惑司徒一爵是打哪兒冒出來的,嘴巴上嚷道,“你可真是小氣!米露吃一塊糖怎麼了?”
司徒一爵卻不理會他,直接對米露暴吼,“夏米露,小時候你媽沒教過你嗎?壞人給的糖不能吃!”
米露卻三兩口就把牛軋糖吃完了,“你說得太晚了!”
“從現在開始,不準再吃了!”司徒一爵惡狠狠地暴吼一句,逼迫自己不要因為一口吃的追出去,視線落在桌子對麵的空盤子上,心裏又是一陣挫敗。“跟著這樣都是吃貨的劇組,不變成吃貨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