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種人,我沒什麼話可說!米露拍戲受傷,脖子上都是血,你們不關心她的死活,至少不要這樣懷疑她!她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
司徒一爵說完,出來餐廳就暴吼,“司機,備車!”
“少爺,您的早餐沒吃呢!”
“不吃了!”
老爺子和老夫人在餐廳裏相視,都憤怒地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兒子。
司徒譽峰被二老瞪得渾身不舒坦,全身的傷也在隱隱作痛。“爸、媽,你們這樣瞪著我幹什麼?”
“如果眼神能殺人,我一定將你千刀萬剮!”老爺子說著,抓過老夫人的手,“老伴兒,走,我帶你去山下的餐廳吃早餐。”
老夫人無奈地歎了口氣,經過兒子的輪椅背後,忍不住朝著他的後腦勺就pia——打了一巴掌。
“媽,我兒子都結婚了,您還打我?”
“你再這樣為老不尊,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
疾馳下山的車子上,司徒一爵一手拿著一部手機,各打了米露的兩個手機號,看著兩個號碼同時在響,不禁哭笑不得,普天之下這樣找自己老婆的人,恐怕也隻有他司徒一爵了。
這邊,四麵雪白的診療室內,米露正歪著頎長秀雅的天鵝頸,任由醫生給她頸側的傷口擦藥,姿勢很是不舒服,多歪一分,傷口都會被扯痛。
“這樣可以,不要太用力了,平時不要吃辛辣的,不要沾水,我給你用了祛疤的藥,不會太明顯的。”
“謝謝醫生。”
醫生仔細給她包紮好,又叮囑道,“按時吃消炎藥。”
“好的。”
米露開門出來,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頸側包紮的紗布,就見艾米不羈地坐在長椅上,一手拿著一個手機,似笑非笑地盯著手機屏,卻任由手機在手上響,就是不接聽。
這丫頭,分明是在惡作劇,尤其,兩個手機屏上顯示的都是“司徒一爵”。
“艾米,你在幹嘛呢?來電話怎麼不叫我?”
“這廝哪兒是打電話?分明是搶劫手機呢。”艾米忙站起來,把兩個手機遞給她,“你說,應該接哪一個?”
米露氣結瞪她一眼,隨手抓過她右手上的手機,按下接聽,“喂?”
司徒一爵壓著怒,擔心地深吸一口氣,修長的劍眉幾乎倒立起來,“怎麼才接?”
“醫生剛才給我換藥,艾米被我辭了,沒有人幫忙接聽手機。”米露一眼沒再看艾米,兀自走向電梯。
艾米氣得鼻孔哼氣,忙小跑著追上她,壓著聲音說道,“我不過就是整整他……你說說,他早管著幹嘛了?你受傷的新聞昨晚就掛網上,他今天才打電話,萬一你的傷再重幾分活不成了,他這會兒隻能見到屍體。”
米露捂著手機地話筒,轉頭瞪她。
“好吧,當我什麼都沒說。”艾米無奈地舉手做投降狀,率先逃過去,去按電梯下樓鍵。
米露這才又把手機放在耳邊,就聽到司徒一爵在那邊j擔心地問道,“視頻裏怎麼流那麼多血?你現在是躺在病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