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並非是因為一爵和John……”
“您言重了。我們都是生意人,還不至於為一點私人隱私和癖好讓滿公司的人和西北風。我們公司裏也不乏有男人喜歡男人、女人喜歡女人的,這都是個人的事情,隻要不影響工作,與我們做管理層的沒有什麼關係。”對方自覺離題太遠,忙又轉回來,“司徒董事長,王之茗承諾給我們的錢,您出,還是她出?”
“這件事,你還是找她商議吧!”司徒譽峰掛斷手機,就朝著司機暴吼,“停車!”
“爸,這件事媽是可以解釋的,她都是為了我,您別怪她。”司徒一煦忙抓住父親的手腕,“上次您利用我和米露,母親也很生氣,母親帶著我去舅舅那邊,本來不想回來的,但是舅舅獨霸公司,已經沒有母親的立錐之地,所以……”
“所以,她就繼續回來為非作歹?!”司徒譽峰冷笑,“你去警局對她說一聲,我和她緣盡於此。”
司機左右看了看,忙靠路邊停車,司徒譽峰這就要推開車門下車,卻被蜂擁而上的記者圍堵住。
“你們幹什麼?”
“司徒先生,您這是要去哪兒?”“是去警局嗎?”“為什麼警察突然帶走您夫人?”“司徒一爵澄清了他和John的關係,您認為他說得是真是假?”“聽說,司徒一煦將任職司徒財團,您現在信任他的能力嗎?”“他戒毒真的成功了嗎?”
司徒譽峰隻能又躲進車子裏,卻被記者扯住車門,如何也關不上。他隻能放棄用力,盡可能揚著唇角保持著微笑,不讓他們再做其他揣測。
“你們突然竄出來,很容易叫人受驚……看得出,你們分工協作很默契哈!一群在這邊對我圍追堵截,一群在那邊盯著一爵的動靜……我們父子倆得大家如此關照,真是三生有幸!”
“司徒先生,您客氣了!”“能請您回答我們的問題嗎?”“聽說上一次王之茗陷害司徒一爵時,差點被警察抓去,這次又是為什麼?”“聽說司徒財團有解約合同和王之茗有關,是她用來陷害司徒一爵的嗎?”“您會和王之茗離婚麼?”
聽到雜亂的問題中有離婚兩個字,司徒一煦忙從車子裏探頭出來,“大家誤會了,家父深愛著家母,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們都不會離婚。”
司徒譽峰隻能接下兒子的話,“警察帶之茗過去,隻是簡單了解一些情況,前幾天之茗逛街丟了一個手包。”
司徒一煦忙又多補充一句,“我們一家和睦融融,請你們不要恣意搬弄是非。”
“二少爺會去財團內任職嗎?”“聽說你已經‘努力’過很多次,卻始終未能得機會進去。”
“是我自己不想進去,財團內人才濟濟,我大哥自己就打點的很好,我隻是花錢享樂就夠了,賺錢養家的辛苦事,當然應該讓老大去做。”然後,他就朝著一個攝像機擺了擺手,仿佛是與司徒一爵說話一般,親和地道,“大哥,別隻顧了工作,身體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