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填埋的那塊?”
“不錯,我派人查過是米露的親生母親夏慕顏,暗中掌控了兩家公司專門對付江海集團。江海那病也蹊蹺,所有人都說他年輕時玩女人傷了身體,其實是慢性毒藥導致的腎衰竭。”
“慢性毒藥?”司徒一爵無法消化這個詞。
老夫人清冷地笑道,“換做是我,我也會給江海下毒!”
“奶奶,您這話什麼意思?”
老夫人聳肩,隻覺得江海是罪有應得。“夏慕顏早前還在江家時,就看不慣江海和趙芷寧私下往來,她在江家培養了幾個傭人,誰也猜不到,是誰給江海下了毒,等到江海察覺時,為時已晚……夏慕顏這是要讓江海身敗名裂,不得好死!”
司徒一爵聽得震驚,又忍不住看了看照片上的倩影。
可憐的夏米露,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父母自相殘殺,不知會作何感想。
老爺子看了眼孫兒,卻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他最討厭就是這小子時常的麵無表情。
“一爵,這事兒你也不用擔心,我已經給一煦出了主意,第一,給江海找到腎源,第二,和米露好好過日子,第三,把江海集團的收整好,將來就是另一片江山。江山美人兩手兼得,豈不大快人心!”
莊希玉忙嗔怒地打他,“江山美人?你想得美!一煦不可能抓住米露的心,夏米露是個善良的丫頭,她早就預約好了做手術,要把自己的腎切一半給她爸!”
司徒一爵不禁懷疑自己聽錯,“奶奶,你說什麼?她……她要切自己的腎?”
“夏米露是改了姓,也和江海解除了父女關係,一聽說江海得了這病,她就忙著找腎源,還查了自己的腎……”老夫人唏噓搖頭,“血緣,真的是很奇怪,就像你和我們,離得再遠,也是親人,這是天崩地裂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司徒一爵隻覺得臉上被狠狠地……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原來,那丫頭預約的手術,竟然是切掉自己的腎!而他,卻輕蔑地諷刺她是墮胎手術,老天!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老夫人又說了些什麼,司徒一爵再也聽不進。緩過神來,才看到爺爺又對奶奶吹胡子瞪眼。
“老伴兒,你不要再撮合一爵和夏米露……怎麼總是與我唱反調?夏米露就是一煦的,跑不了!”
“一煦哪有本事穩得住江山美人?他婚後不出軌就阿彌陀佛了。”
司徒一爵趁著二老爭吵,不著痕跡地直接把米露的照片收在自己口袋裏。
“林聲,這裏太冷了,找個地方讓董事長和老夫人暖著,別讓老夫人著涼了,我還有急事要處理,先走一步!”說完,他朝還在爭論的兩位老人鞠了一躬,轉身就朝著自己車子奔去。
林聲欲言又止。
莊希玉卻頓時樂了,忙打了下老爺子的臂膀,“我就說吧!他一定喜歡米露!”
老爺子不敢恭維地駭笑,“他心裏隻有黎曼青!你看看他,剛才一點反應都沒有,害我浪費了那麼多唾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