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也就沒什麼價值了，處理掉吧。”
處理...掉？
我震驚地盯著牧塵，好半天才說，“你說...處理掉？你想怎麼處理？”
他雙手一攤，似乎有些無語，“還能怎麼處理？當然是送她下地獄了，不然還能怎麼處理。”
“……”
他這話說的雲淡風輕，就像在談論天氣，饒是知道牧塵心狠手辣，我還是被震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不能，你們不能殺我！”蔣靜柔徹底慌了，掙紮著想要掙脫鐐銬，連手腕都磕出了血，卻逃脫不得。
她知道求牧塵沒用，隻得砰的一下跪在我的麵前，一個勁兒地哀求。
“沈歡笙，我真的不會再害你，再害淩嘯，我真的不會計較你們囚禁我的事，我求你放過我，放我我吧。”
她臉色蒼白，滿臉淚水，一身狼狽的樣子已經完全看不出是當初那個高傲無比的大小姐，我雖然恨不得她死，但殺人這種事卻是踩到了我的底線。
我不是什麼良善之人，但也不是喪心病狂的殺人魔。
“所以說你要放過她？”一直旁觀看戲的牧塵嗤笑一聲，“你要做聖母，我可不想做上帝，反正捉迷藏的遊戲我也玩膩了，省的帶個拖油瓶。”
說完，牧塵就將我往門外推，就在我即將離開房間的一刹那，蔣靜柔像是拚盡了渾身力氣，大吼一聲，“我死了，淩嘯也得完蛋！沈歡笙，你不能讓這個變態殺我！否則你就等著看淩嘯身敗名裂吧！”
我心底倏然變冷，轉身淩厲地瞧著她，“你說什麼？”
蔣靜柔果真不是尋常女人，要不是牧塵鐵了心要殺她，她不知道還要將這麼秘密藏多久，如果我剛才真的放了她，那結果真的是不堪設想。
牧塵推著我的手這才放下，唇角的笑意揚的更開，“遊戲越來越刺激了。”
“你手裏還有什麼東西？”我冷冷地盯著她，開口。
“還能有什麼東西，當然是能夠再讓他毀滅的東西。”話說到這個份上，蔣靜柔也豁出去了，身子不抖了，說話聲音也大了起來。
“那些治療視頻你都看過吧，很精彩對不對，其實那隻是視頻的很小一部分，還有很大一部分我的私人珍藏你還沒有見到呢。”
她笑了一聲，挺直了背脊，就像又回到了那個高傲無比的大小姐，目光幽深，似在回憶些什麼。
“其實淩嘯真的挺可笑的，明明是那麼聰明睿智的一個人，可遇上你，卻隻剩下蠢，他一心隻想挽回你們的那惡心的感情，五年來，像個傻子一樣被我操控，聽我話聽的，就像一條狗。”
“……”
我死死的攥著拳頭，一想到那些畫麵，心底對蔣靜柔的恨意又深了一分。
或許我眼底的痛恨讓她很有成就感，她嗬嗬一笑，手指轉著頭發，語氣卻殘忍而又冰冷。
“一開始，他因為無法對你的照片產生感情而懲罰自己，我就跟他說，屈辱是最能激發大腦情緒的東西了，所以呀，我就把他關進狗籠子裏，讓他在裏麵作息，吃飯，哦，當然，也跟狗一樣拴了鏈子。”
“……”
我隻感覺腦仁陣陣發疼，嘴裏滿是血腥味。
“殺我很簡單，可一旦我死了，這些資料就會第一時間被發送到全球各大媒體網站，到時候，嗯，我想他一定會紅遍全球的。”
“我要殺了你！”
我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她接下來說什麼，我已經不想知道了，我隻知道，現在我要殺了這個女人，我要弄死她！
“幹什麼，幹什麼，我在這兒，用得找你動手？”牧塵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將我控製住，緊接著，轉臉衝蔣靜柔笑，“多說點，我還想聽聽他是怎麼被折磨的。”
蔣靜柔嗬嗬一笑，就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眉眼彎彎，“還有好多呢，讓我想一想。”
她打了一個響指，就像是說笑話似的，既興奮又開心。
“想起來了，還有一次特別有意思，他又沒病，但我得讓他覺得自己有病，就給他吃藥嘛，那種精神類的藥物，很容易上癮，所以有一次，他吃了好多，然後就倒在地上抽搐，邊抽還邊叫你的名字，嘖嘖嘖，那個畫麵，還真是讓人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