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懂淩總的意思,以後淩總的話就是聖旨,你說東就是東,你說西,就是西,歸根到你一句話,您是天,您是地,您是唯一的神話,您在上,我在下。”
“…….不能好好說話?”淩嘯瞪我,顯然還是不滿意。
“我保證,這是我說過最正經的一次話了。”
我拍了拍胸脯,又覺得老讓淩嘯壓著也不是個事兒,好歹我也是他老婆,也起了逗他的心思,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臉。
“外表很高冷,其實你內心很happy,你這種狀況,有一個特別貼切的形容詞,那就是悶=騷。”
“悶=騷?”淩嘯睨我一眼,音色很寒,“你再說一遍。”
“哎呀,好話不說二遍。”
我雙手一攤,一臉你奈我何的表情。
“反正我現在是想好了,你打擊我也好,忽視我也好,我就耐著你不走了,左右我倆是合法夫妻,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倒貼的。”
淩嘯把車停好,然後轉臉看我,目光很沉,“你想清楚了,我可能一輩子對你沒什麼好臉色,不會愛你,不會關心你,這樣你還要跟我在一起?”
“嗯。”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又打了一個哈欠,“老公,你煩不煩啊,我都說了多少遍了,在一起在一起就在一起,你放心昂。”
他的臉還是很臭,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覺得他的唇角比往常柔,甚至還帶著笑。
“是你自己說的,可別忘記了。”
他從駕駛室下來,又繞過車頭給我開了車門,我心裏暖了暖,用往他的胳膊上蹭了蹭。
“不忘,不忘,我不忘。”
我膩著他的胳膊,看他心情不錯,緊接著說。
“淩慕白的事就這麼了結了,以後我們都放下吧,他現在變成這個樣子,無論如何都已經為過去的事付出了代價。”
“他會有今天完全是咎由自取,事到如今,你還想著替她說話,你可以的。”淩嘯冷冷吐出一句,語氣有些酸。
我一愣,轉而又伸手戳了戳他的臉,“我怎麼覺得,今天你特別愛吃醋?”
“我會吃醋?”淩嘯的語氣很不屑,可耳朵卻再次紅了。
淩嘯這個傲嬌boy,我憋著笑,卻一本正經地說,“我說真的,經曆了那麼多,我和他之間已經沒有再回頭的可能。”
他睨我一眼,眼光中含著警惕,“記得你說的話。”
他這麼說,我就知道他一定是答應了,心也徹底的放鬆下來,擰著給淩慕白帶的晚飯,一起回了醫院,可沒想到,我們到醫院的時候,診室卻空空如也,此時身後也正好過來了一名醫生,同樣滿臉疑惑。
“剛才還在這兒的,現在人怎麼沒了?”
我心裏微微一驚,有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心頭。
夏至死了,紀家的財產也沒了,他一個人,能去哪兒。
“淩嘯,我們趕快找找看,別出什麼事了。”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冷,隨即跟醫院的院長打了聲招呼,要看監控視頻,而我則診室查看,想看看會不會留下什麼有用的信息,眼角的餘光一掃,就看到了放在醫生辦公桌上的一張白紙,上麵寫這一句話,是淩慕白的筆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