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歡笙,我有多幸運,能夠遇見你,我們會有孩子,會有很多孩子的。”
淩嘯黑眸眼神,原本冷厲的眼角溢滿溫柔的波光,我也擁抱著他,軟軟地說。
“對,淩嘯,我們會有很多孩子。”
回沈雄安家的路上,我坐在副駕駛上,對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出神。
“我上次這麼看你的時候,你對我說,允許你看我,我內心那個波濤洶湧!”
他臉色微僵,咳嗽一聲,用右手的拳頭碰了碰唇,甚至連耳朵都有點泛紅,卻傲嬌地說。
“被我臉征服的,你不是第一個。”
我嘴角一抽,說。
“恩,的確是,別人的臉是臉,你這哥們兒的臉,是臉plus”
“……”
我被他紅黑交加的臉色逗得哈哈大笑,正要繼續損他,沒想到卻被手機的短信提示音打斷,劃開一看,臉色瞬間冷凝。
“怎麼了?”
淩嘯停下車,轉頭看我。
我把手機放包裏,手指一下一下地敲著車窗邊緣。
“宋小美,十點,香頌酒莊,約我見麵。”
如果我不知道牧塵和宋小美那些勾當,宋小美的邀約我是根本不會理的,可現在,我倒是想看看她想玩什麼花樣!
淩嘯把車停在見麵地點的不遠處,我徑自走進那個茶館,卻沒想到座位上的,根本不是什麼宋小美,而是
淩慕白?
我腦子裏立刻回想起那次一個耳光的羞辱,轉身就走,可沒想到還沒邁出步子,卻被他狠狠抓住了胳膊。
我掙脫了半天都無濟於事,索性也不掙脫了,轉身,冷臉。
“淩先生,我想我上次已經說的夠清楚了,請你自重。”
他的眉毛一挑,麵色越發冷峻,一下就將一份文件甩到了我身上,凶神惡煞地說。
“你說十一年前的事跟你無關,好,那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麼要去韓國醫院?”
我被他這理所當然的質問語氣逗笑了,唇角自然而然地勾起。
“補膜,不行嗎?”
“……”
淩慕白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一下就將我拉到了他的跟前,瞪著我吼。
“補膜?補膜補到你後背去了?沈歡笙,你為什麼就不能跟我好好說話?”
“我為什麼不能跟你好好說話?你哪一次聽我說過?”
我猛地將手扯出來,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滿是嘲諷。
“第一次,用拉菲瓶子,第二次,用你老二,第三次,甩耳光,你哪一次給我說的機會了?現在是怎樣?種馬要吃回頭草了?”
我冷笑一聲,捋了捋耳邊的碎發,說。
“抱歉啊,我這根雜草,還不伺候了。”
“沈歡笙!你愛了我十年,難道說忘,就能忘嗎?”
哦?
你現在知道我愛了你十年了?
那你特麼早幹嘛去了?
現在,你醒悟了,回神了,要愛了,我就得接受?
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我內心連連冷笑,臉色卻是越發寡淡,說。
“你,我早就戒了,收起你這幅情深似海的模樣,看了讓人惡心。”
他還要來抓我,卻沒想到被一聲淒厲的哭叫聲叫住,轉身一看。
那朵風中淩亂,無比嬌弱的美少女,不正是宋蓮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