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281米 字字沉重(2 / 2)

可是卻沒有機會了。

“哎,別說了,都過去了,怪我,都怪我。”馮媽不住的搖頭,長舒了一口氣,轉眸問道:“剛才那個是你的女兒麼?長得很漂亮,結合了你跟她媽媽.的優點。”

馮媽轉移了話題,口吻中的溫柔已是原諒了他。

“謝謝。”

兩個人簡單的聊了幾句,馮媽便催促著呈雨琛快去找呈晴天。

“好吧,那阿姨我一會去看你。”

呈雨琛一度保持著禮貌,站起身後便匆匆離開。

馮媽看著他的背影,視線卻回到了那個暴雨襲城的夜晚,她親眼看著夜老爺子將自己的女兒裝到麻袋,給她注射了針劑,叫她忘卻了一切……

這一針劑,就是七年。

七年啊!

現在夜星也失憶了,時間匆匆而過,轉瞬五年已過。

那麼再有兩年之後,他是不是會想起來?

到時候,馮嫣然怎麼辦?

馮媽不知道,隻能惙惙低泣。

……

呈雨琛跑到了急診室,見到麗薩守護在晴天的身邊,心裏很不是滋味。

“麗薩。”他喚她。

他這個當父親的,真是一點指責都沒有做。

過了年少輕狂的年代,是不是就應該安心的愛著一個可以跟自己白頭偕老的人?

“嗯。”麗薩轉眸,看見呈雨琛來了,驀地站起身來:“解決了?”

她沒有問,那個阿姨是誰,就是不想讓呈雨琛太難做。

身為女人的直覺,她早就在那位阿姨的身上聽出來了太多的借口。

“麗薩,晴天睡著了,你跟我出來一下。”

“好。”麗薩將呈晴天的被子好好蓋了上,聽話的跟他走了出去。

病房外,呈雨琛看著麗薩溫潤的笑著,伸手將她耳邊垂落的長發縷到了耳後。

“麗薩啊,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麗薩心裏其實有些慌,她剛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約定誰也不問彼此的從前。

但是每次呈雨琛喝醉做夢,嘴裏都會呢喃著一個女人的名字。

“馮嫣然。”

這個名字像是已經印刻到了他的骨血深處,不管她多愛他,他的心中似乎隻有她一個人。

“你說。”麗薩表現的溫柔大方,五官的情緒看不出任何的改變。

“對不起,我們說好彼此不提從前,但是今天發生這件事,我一定得告訴你。”呈雨琛緊盯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句闡述:“剛才那個阿姨,是我曾經暗戀十七年女人的媽媽。”他頓了頓,又道:“她也在這裏住院,前幾天我每天都說有事出來,其實就是找她……”

麗薩怔了怔,一時間啞口無言。

她沒有像別的女人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而是善解人意的問道:“她得了什麼病?”

“麗薩……你就不責怪我麼?”呈雨琛麵對這樣的麗薩,心裏更加的愧疚。

“責備你做什麼,她怎麼了?”

“不孕症,這輩子可能都懷不了孕了……”呈雨琛提到這件事,字字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