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挨著她都會討厭,怎麼會碰她。
抬眸,地麵上的手工地毯上工整如昨,房間裏嶄新的一切都沒有變過。
她怕張伯久等,打算起身用最快的速度刷牙洗涮。
才邁開一步,下體的撕裂感就傳了過來。
這,不是夢?
盥洗室的垃圾桶裏甚至還殘留著昨夜他們一夜春宵的證據。
她,被侮辱了?!
她的初夜,就這麼被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玩笑般殘忍地對待……
唐小婉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委屈地落下了眼淚,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
張伯在外麵等了有半個小時,還是沒見唐小婉出來,又敲了敲門。
小婉眼圈通紅,頹廢地從中走了出來,沒等張伯問,她便委屈地哭道:“張伯,小婉想回家,您能送小婉回家嗎。”
“這麼快就想家了?”張伯撫了撫小婉的後背:“老爺回來了,叫張伯來帶你去呢。”
“夜爺爺回來了麼?”小婉似乎看到了一點希望,擦幹眼淚就跟著張伯去了夜家。
兩個人在大門處直接被攔了下來。
“這是什麼意思?”張伯詫異。
“對不起,張伯,這是少爺的命令,您可以進去,她不可以。”手指直接落在了唐小婉的身上。
張伯明白少爺的命令誰都不能違抗,他也不例外。
思量了片刻,張伯對著小婉說:“你在這裏等著我,我去通知老爺,你千萬不要亂走。”他一再地交代,畢竟A市她不熟。
“嗯。”
張伯進去後,唐小婉站在精致鐵雕的大門外,很是落寞。
“是,是,好的。”守在大門口的傭人對著無線電說了兩句話,又上前,試圖驅趕唐小婉:“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恐怕您要離夜家遠一點了,少爺發話,你要一直站在他在家裏陽台看不見你的地方。”
“什麼?”唐小婉覺得難以置信,自己究竟怎麼得罪他了?
她抬眸向著裏麵望去,確實有個男人的身影站在了陽台上。
因為距離遠,她看著他的身影特別得模糊,但是他身上的壓迫感卻沒有因為模糊而消失。
她不由自主地退後了一步,無線電傳來那惡魔般男人醇厚的嗓音:“我想唐小姐一定有什麼東西落在酒店了,不如回去看看?”
她的什麼落在酒店了?
是怕她揭穿他麼?
她衝著無線電怒吼:“你是害怕了麼?害怕你對我做的事情會被我揭穿。”
她的做法立馬就被兩名男士製止:“小姐,少爺讓你離開,他要是生氣了,我們都不好過。”
唐小婉將手攥成拳,滿含委屈地一步步退後。
怎麼感覺才離開父親,就一切都變了呢?
夜家人對待自己如此冷落,她再也不想留在這裏了,她要離開,離開A市,她要去找她的父親,她再也不要這樣低三下四。
轉身哭著跑離了夜家,回到酒店收拾行李箱的時候,服務員敲響了她的門,遞給了她一個快遞包裹。
小婉揉了揉紅腫的眸,接了過來:“這是什麼?”
“不知道,您還是自己才開看看吧,是一位男士昨夜淩晨留給您的,我本來想今天早上給您的,但是早上來的時候,您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