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也都是外門弟子,似乎看出花輕言付十七是新來的。
花輕言不去管別人那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和付十七隨意看了一圈,就坐在了屋裏空閑的凳子上等待。
之後也陸陸續續有人進來,當田管事進來時,大約一共有三十來個弟子。
田管事一進來,掃了一圈眾人後,就道:
“我會給你們三階靈草種子,要求就是一個月內,至少保證種子存活率六成的靈草,其餘多的,可以找我兌換貢獻點,也可以自己留著,我不會幹涉。”
這話讓一些弟子似乎很激動,這些都是些領過任務的弟子,而花輕言和付十七,以及幾個同樣是新來的弟子,則有些茫然,覺得保證六成靈草活著估計不簡單,畢竟很多人以前可沒接觸過靈草。
他們都各自領了一包大約有兩百個的種子,任由他們選地方種植,將水源和除草翻地的工具也告訴他們,就在旁邊的屋子裏。
這些弟子似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種植了,這時,田管事突然對花輕言道:
“你真的確實要來這裏種植靈草,隻要你想,我可以替你給長老們引薦。”
田管事的話,立刻讓其它弟子的視線全都落在她身上。
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新來的和田管事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可以替她引薦,引薦成為核心弟子嗎?憑什麼!
花輕言感覺到某些帶著嫉妒和不滿的視線,但她不甚在意,對田管事搖搖頭道:
“多謝田管事好意,我心領了,謝謝。”
這話就是在拒絕田管事了,田管事也看出花輕言是真的覺得不用,田管事轉念覺得,以花輕言的天賦和修為,總有一天會被宗門發現,到時候定然可以一飛衝天,他引薦不引薦也沒什麼關係。
於是沒多說什麼,隻是揮揮手,讓他們自己選藥田。
但田管事對花輕言另眼相待已經讓其它外門弟子仇視她了,強烈覺得花輕言肯定是找了什麼關係進來了。
和他們這些拚死拚活進來的人不是一個水準。
所以他們心裏看不起花輕言,卻表麵虛偽的套關係道:
“小師妹看起來和田管事關係匪淺,小師妹這是在宗門有什麼親人吧?”
幾個看著應該是在宗門待了好幾年的外門弟子對花輕言釋放出‘善意’。
花輕言隻一眼就看出他們打算打聽她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靠山。
花輕言裝作無知一般,茫然的搖搖頭道:
“沒、沒有啊,我也不知道田管事為何會和我說這些,可能是他剛才誇過我對靈草親和力高,種植藥草很厲害吧。”
花輕言這自賣自誇的話,讓不少種植老手都無語的看著她。
怎麼可能,一個新弟子,估計連怎麼種植靈草都是剛剛從田管事口中得知的,怎麼可能厲害,第一次種植藥草,想保證六成存活率都難。
他們知道花輕言隻是個沒靠山的新弟子之後,就敷衍道:
“哦,那你快去選藥田吧,我們也要趕緊選個好藥田了。”
說著又恢複那種優越感,和其他人去選其它空閑的藥田。
選藥田是有訣竅的,有些藥田不管是土質還是靈氣都比較充沛。
當然,這點隻有那些老手知道。
不過花輕言卻是很容易看出那塊藥田比較好。
因此,她帶著付十七從另一條田坎走到靈氣充沛的藥田,選中後在空白處用靈力刻下她的名字,又讓付十七也在另一塊藥田刻下他自己的名字,這就選好,代表這塊藥田這個月內被選走了。
“哦?這麼巧,你們選這兩塊藥田?”
一道剛才就聽過的聲音傳來,正是剛才像套話的那幾個弟子,他們看了眼花輕言選的藥田,心中嗤笑,這周圍幾塊藥田都很不錯,就除了花輕言選的這塊,看著就沒靈氣。
花輕言當作不知道他們眼裏的幸災樂禍,隻是敷衍的點點頭道:
“我看這塊藥田順眼。”
然後就和付十七開始播種,這藥田沒人使用過,一直是蓬鬆的泥土,所以隻需要直接將種子灑下去澆水就好,她很快在附近打了水澆灌,這之後幫付十七也種植好。
還在翻地的幾個老弟子看到花輕言那麼隨意種雜草一樣種植靈草,差點想笑,他們都知道花輕言種的那麼隨便,到時候肯定無法交足夠的任務,就等著被田管事給厭惡吧。
……
接下來的日子,花輕言和付十七每日都會前往藥田,看著靈草種子慢慢破土而出,再長大,變得鬱鬱蔥蔥,整片靈田,就花輕言和付十七這邊種子幾乎百分百發芽生長了。
而旁邊幾塊藥田,最好的都隻有八成的存活率,這讓那幾個經驗豐富的弟子心裏都泛起嫉妒。
難道花輕言說的是真的?她天生是種植靈草的路料子?!
於是他們再次套話道:
“小師妹,當時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陸元平,師妹你叫什麼名字啊,你真厲害,這片藥田裏,就你種植的靈草最健康。”
說話的是那個看著麵容有些英俊,可眼裏卻帶著無數淺顯算計的青年,用花輕言的話來說,就是那種喜歡算計別人,左右逢迎,但腦子不夠用,所以雖然能在外門弟子中地位不錯,卻無法再往上爬多高的那類人。
花輕言都懶得應付,直接道:
“花輕言。”
接著就專心將一些靈草反饋說有蟲子咬它根信息記錄,再挖土除蟲。
陸元平還沒見過那麼不識相的新弟子,其它外門弟子聽到他的名字,怎麼也要笑臉三分,花輕言不過隻有些姿色而已,就以為他會原諒她的無禮嗎!
陸元平看了眼花輕言藥田裏鬱鬱蔥蔥的靈草,眼裏閃過一絲算計。
第二天,花輕言和付十七來到藥田時,卻見陸元平幾個擋在她藥田入口,直接道:
“你們來這裏做什麼,這附近的藥田都由我們幾個包了,你們都滾遠點,別踩了我們辛苦種植出來的靈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