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去向警察打聽情況的餘正過來了,看到餘正溫簡率先開口迫不及待的問道:“事情怎麼樣,警察怎麼說。”焦急的話語裏一片擔憂之色。
不過更讓溫簡感到不安的是餘正的神情,看餘正那樣子似乎情況很不樂觀一樣。不會……不會宮清城真的出事了吧?溫簡不敢再想下去。
看著餘正凝重的神色,溫涼也忍不住開口問道:“事情很嚴重嗎?有沒有找到宮清城。”溫涼並不敢問有沒有找到宮清城的屍體,他害怕夏末會難過的想要死掉。
聽到溫涼的問話夏末的哭聲突然停止了,她轉頭看著餘正,悲傷的神情一臉等待與期望。
清城沒事的,清城一定會沒事的。夏末不斷在心裏這樣告訴著自己,可事實上呢……
餘正看了大家一眼,這才開口道:“暫時還沒有判斷出誰是誰,現場血肉模糊,要等法證部那邊DNA最後檢驗的結果才知道。”沉重的話語裏有著濃濃的悲傷。
沒有消息往往是個好消息,這說明宮清城很可能沒事。但餘正這話卻讓人完全沒了頭緒,夏末還得受著痛苦的煎熬。
沒等有人說話,餘正的話語微微頓了頓之後繼續說道:“不過我找到帶宮總裁來這裏的人了,你們要見見那個人嗎?”詢問的話語,可實際上餘正是在征求夏末的意見。
本來那個人是要被警方帶走的,幸好他及時攔了下來。其實對他們而言去警察局問那人和現在問都是一樣的,他就是考慮到夏末會難過才將人攔下來的。
不過,有一點餘正心裏更擔心。他害怕夏末見到那個男人之後心裏殘存的最後一點兒希望都會消失,然後變得絕望,然後……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餘正話音一落,夏末便迫不及等著:“見,我要見見那個男人。”她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想要知道清城為什麼來這裏。
也許那個男人會知道清城是否還活著的事,隻要有一點點兒希望她都絕對不會放棄的。
隻是,夏末也不害怕這所謂的希望最後會變成絕望。
本來餘正還打算說那人被警察帶走了,但一看到夏末焦急的樣子他隻好妥協:“好,那我帶你去見那個人。”說著餘正率先邁開了步子,朝著警車的方向而去。
也許是他想的太多了,說不定宮清城真的還活著也不一定啊。與其讓夏末一直那麼難受,還不如了了夏末一個心願。
餘正轉變如此之快,他似乎把希望到絕望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而此刻,紅玫瑰這邊的情況卻是……
紅玫瑰罵著一輛黑色的橋車來到一家普通的醫院前,她的車子一出現早已準備好的醫生和護士便湧了過來,而醫生護士的背後是紅玫瑰熟悉得不得了的男人。
醫生和護士將宮清城推望手術室,男子才與紅玫瑰搭話:“真真,你知道你這樣有多冒險嗎?要是他醒來知道事情的真相,到時候恐怕連幹爹也保不住你。”
沒錯,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紅玫瑰的幹爹江城的市委書記江一明。而江一明會出現在這裏完全是受了紅玫瑰的委托,要不然她才不會出現在這裏。
“幹爹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不會讓他懷疑到我頭上來的。”向江一明展露一個自信的笑容,紅玫瑰邁開步子朝著醫院裏麵走去。
既然她準備了走這遭棋就代表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她又怎麼敢親自露麵呢。
話雖然這樣說,但江一明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真真,不是幹爹要幹涉你的事情。他的生死可能會影響到江城的經濟狀況,你……”江一明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紅玫瑰打斷。
“幹爹你放心,我不會讓這個男人就這麼輕易的死掉的。我要把曾經所受的一切在他身上加倍償還回來,而江城的經濟狀況也絕對不會受到影響。”如此信誓旦旦的話語,紅玫瑰似乎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如果她要他死的話就不會費盡辛苦的將這個男人救回來,如果她真的怕何不讓這個男人在那場爆炸中死掉呢。她這樣做自然有她的計劃,幹爹幫她那麼多,她又怎麼會連累幹爹呢。
如此,江一明還能說什麼,隻能:“那好吧,你自己好自為之,有什麼需要盡管向幹爹開口。”現在他除了能給真真這樣的承諾,他似乎也不能做什麼了。
不過讓江一明想不通的一點是真真為什麼要不顧一切的這樣做,她自己一個人似乎不能完成那麼龐大又完美的計劃的,她的背後肯定有個人在幫她。
其實江一明最擔心的是真真被她後麵的那個人利用,那樣真真的後果就慘了。
然而,江一明不知道的是自己即將大禍臨頭,而禍源便是紅玫瑰。如果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江一明還會不會賭上自己的事業來幫紅玫瑰了。
而紅玫瑰呢,原本以為勝卷在握,其實也是勝卷在握,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