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夏末氣憤得身體都在顫抖,“我真是後悔和你成為朋友,這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
“你缺心眼唄!”白芸白了她一眼,拿著布條就往她嘴裏塞去。
她真是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不想再和她說話,隻要看到夏末比她過得好,她就恨得牙癢癢,所以就算沐劍晨不娶她,她也不會讓夏末好過的!
夏末求救無門,逃跑無望,隻能暗自祈禱接下來能找到機會逃走。
白芸奪走她的手機,除此之外,再也沒從她身上搜到什麼。夏末原以為隻是下樓來打發走白芸,連個包都沒帶出來。
車子很快就開進沐劍晨位於丹霞山的大宅裏,而沐劍晨,已經候她多時。
夏末略微狼狽的站在他麵前,沐劍晨目光灼灼看了她一眼,緊緊攬著白芸纖細的腰肢,在她唇上狠狠一吻,“咱家芸兒還挺能幹,好樣的,從現在起,這個家的女主人就非你莫屬了。”
白芸大喜,隻要能嫁給沐劍晨,以後她就能名正言順刷他的卡,他的財產一半都是屬於她的,今後,看誰敢瞧不起她?
她不禁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喜滋滋地說:“晨哥你真好。”
沐劍晨對蔣楓說:“把她帶下去先關起來,等我和芸兒辦完事再好好審她!”
“晨哥,現在可是大白天的,討厭啦!”
“口是心非的小妮子!”
……
兩人無視旁人調情的模樣讓夏末覺得惡心,還好蔣楓及時帶她走了,否則她很有可能惡心當著他們的麵吐出來。但是她千萬不能吐,不能讓他們知道她懷了孕,不然沐劍晨就有更多的籌碼來和宮清城抗衡,她不能讓他們陷入被動局麵裏。
沐劍晨和白芸一番電光火石般的溫存過後,來到了別墅的地下室,平時這裏隻是存放一些雜物,但現在它的用途遠超過沐劍晨當初設計這個地下室的初衷。
燈光幽浮,潮濕晦暗的地下室裏散發著淡淡黴菌的氣息,夏末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手腳都被綁得緊緊的,嘴裏還塞著布條,就她現在這副模樣,插翅也難飛了。
沐劍晨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陰森森的,他每往前走一步,夏末的心裏就咯噔一下。
這次落在他手中,會被他怎樣折磨,她已經可以想象得到了。
他站在她麵前,臉上泛出一抹冷笑,未開口,揚起的手就重重打在夏末臉上,“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你知道就因為你把老子害得有多慘嗎?早知道你是個災星,當初老子就不應該把錢花在你身上,你這個賤人!”
這一巴掌,打得夏末眼冒金星,頭暈目眩。
可她隻能強忍著,連哼都不能哼一聲。
沐劍晨掐著她的下頷,讓她別過去的視線與之相疊,隨之就傳來他譏諷的聲音:“這次落在我手上,我會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他仰頭哈哈大笑,那笑聲陰邪得足以讓夏末不寒而栗。
扯掉她口中的布條,他恨恨地說:“現在,你最好老老實實回答我提的每一個問題,如果你坦白從寬,我還能留你個全屍,否則,我就讓你身首異處!”
夏末啐了他一口,“橫豎都是死,你還不如直接把我殺了!”
“喲,跟了宮清城一段時間還長骨氣了?”話音落,又是一記耳光狠狠掌摑在她臉上,“小賤人,老實交待你和他在玩什麼把戲,他一邊和安綠真訂婚,一邊又和你玩地下情,他還真有兩把刷子,把兩個女人哄得團團轉。要我說你也真是犯賤,我給你沐家少奶奶的位子你不要,偏偏要做那臭小子的情人,你丫就是欠收拾!”
“我就是寧願做他的情人也不願意和你有一丁點關係!”
“嘴還挺硬?看來你還沒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我既然知道在哪兒能找到你,自然也知道在哪兒能抓到那隻剩下半條命的老太婆,你確定你要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
他明白她的軟肋是什麼,而夏末一聽他的話就大驚失色。
是,她可以不要命,但是不能讓外婆跟著她受罪。
見她麵色生出一絲懼意,沐劍晨笑了:“現在,你有話想說了?”
夏末恨得咬牙切齒,“你怎麼對我都可以,不要傷害我外婆!”
“如果你老實交待,我也犯不上和一個隻剩半條命的老太婆過不去。”況且,他還不願意為了一個半截黃土埋身的老太婆讓自己的手染上血呢,不值得!不過他知道夏末的弱點,隻要用老太婆威脅她,她一定會知無不言。他一個示意,蔣楓就將一旁的椅子拿給他,在距離夏末兩米開外的地方坐下,轉動著手指上的戒指,他問:“姓宮的那臭小子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死心塌地做他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