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末呢,則找不到宮清城和餘正的情況下,隻能回到公司。
她還不知道她離開的這段時間幾乎公司裏每個人都在議論她,話題最初是從愛琳口裏傳出來的,但謠言越傳就越離譜,等到人盡皆知的時候,已經有人說夏末都是宮清城打過胎流過產,還拿這種事要挾宮清城娶她……
總之,所有人都是怎麼黑她怎麼說,在眾人眼裏她就是一個想要攀附豪門不要臉的女人,而她自己則全然不知。
從她出現在公司的那一刻,她就發現情況不對勁了。
每個與她擦肩而過的人都用一種鄙夷的目光打量著她,那種譏諷的笑讓夏末覺得渾身不自在,但她都一一忍了下來,找到愛琳時,她壓低聲音說:“你有時間嗎,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說。”
愛琳心虛,臉上的神情格外尷尬,“夏末,你可不能怪我,那麼難聽的話真不是我說出去的,都是她們自己添油加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說什麼?其實我,是想向你借點錢。”開口向別人借錢,她有些不好意思。
“借錢?你就是這事找我?”
“是啊。”夏末也不明白愛琳一臉害怕是怎麼回事。
愛琳尷尬轉為欣然一笑,拿出皮包說:“沒問題,我這裏現金有一千五,要是不夠我去附近的ATM機上給你取一點,幸好我卡上還有五千塊,不然還真沒法幫你了。”
反正夏末都是總裁的女人了,她可是一點都不擔心夏末會借錢不還,再說要是她幫了夏末,說不定到時候讓總裁知道了說不定還會給她加薪,這種好機會她怎麼能錯過呢?
可夏末並沒有接,而是麵露難色地說:“這些,不夠。”
“那你要多少?不夠的話我可以找我媽拿個一兩萬沒問題。”
“十萬……”
“十……萬!”愛琳受驚嚇的樣子,“夏末,我們家就是一般的小門小戶,一萬兩就是我的極限了,十萬塊我真拿不出來,要是你急用錢去找宮先生嘛。”
“他,他去香港了。”
“那也沒關係啊,你打個電話給他,讓他給財務那邊打個電話先拔給你,你的事不就是他的事嘛。”
夏末這才意識到愛琳說的話,“你說什麼?”
愛琳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我說夏末,你要是再和我裝糊塗可就太對不起我一番真心對你了好嗎?我都看到宮先生的私人保鏢接送你上班下班了,你還要否認你和宮先生的關係啊?”
原來被愛琳看出端倪了?
夏末無端的一陣緊張,急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和他……”
“你就別解釋啦,我懂的。”愛琳打斷她的話,“宮先生很少有緋聞,雖然最近時常有他和安綠真是一對的消息傳來,可我一點也不相信,宮先生絕不會喜歡安綠真那種城府頗深的女人,倒是你,很有希望和宮先生修成正果呢。”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這樣。”夏末自知這種事越描越黑,索性換個話題說:“我剛才打宮先生和餘特助的電話都無法接通,你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聯係到他們嗎?”
“找琴姐啊,一般宮先生出去的行程都是琴姐安排的。”
“那我去找琴姐。”
夏末急急忙忙轉身,愛琳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雖然宮先生看不出安綠真那種女人,但也不能和夏末這種傻傻愣愣的女人在一起啊,那些緊盯著宮家少奶奶位置的女人要是群起而攻之的話,應該能把她撕成碎片吃得連毛都不剩吧?
夏末去找琴姐,她正在辦公室裏坐在電腦前工作,瞥眼看到是夏末,沉默著不說話,夏末知道先前自己不顧琴姐的阻攔跑出去惹怒了她,開口就道歉,“琴姐,剛才我因為私事出去是我不對,您要按公司的規矩怎麼罰我都行。”
“那是當然,我絕不會因為你和宮先生的關係就徇私。”
“是,是我違反了公司的規定,我甘願受罰。不過,有件事情我想麻煩你一下,我找不到宮先生和餘特助,希望您能告訴我他們在香港下榻酒店的電話,我有急事找他……”
琴姐一臉的公事公辦,“沒有宮先生的允許,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他的行程。”
“琴姐,這關係到我外婆的命,請你通融一下。”
“對不起,在我的職場生涯裏沒有通融二字,我必須對我的工作負責,也要對宮先生的安全負責。”
“琴姐……”
“出去,你可以不尊重你的這份工作,但不要打擾到我的正常工作。”
“我……”夏末還想說什麼,卻最終沒有再說,她不知道琴姐是有意要為難她還是怎麼樣,但可以肯定的是,琴姐絕對不會告訴她宮清城在香港的行程和聯係方式。從辦公室出來之後,她又打次打給他們,但還是一無所獲。
就在她幾乎要急得掉淚時,卻看到手機裏妮可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