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的喬千姿卻是不高興的撅起嘴,很不滿意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將滿滿的一杯茶重重的放在他的麵前,搖了搖手,示意他不要趕走清若寒。
“我不走,是因為我答應了你爸爸,要幫他的忙,不知道你家什麼人病了?”
清若寒自然不能說自己是為了躲避仇家才賴在喬府,幸好喬柏寒曾經說有事求她,不然她現在真的沒有理由在繼續留在喬府。
而現在自己正好有一個這樣看上去名正言順的理由。
沒想到自己這一問,竟然讓兩個人同時默不作聲,低下頭,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真的會治病?”
千戴十分懷疑的眼神,雖然他也對清若寒從十樓跳下來竟然沒有死感到詫異,但是畢竟沒有親見過她治病救人的本領,而且她這樣一個來曆不明的弱女子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任誰都會懷疑。
清若寒瞅了一眼喬千戴,端起千姿為她倒上的滿滿一杯果汁,淺淺的戳了一口,然後唇角微微一揚很是自信的說道:
“喬少爺,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最近沈家鬧得沸沸揚揚的起死回生的事情?”
“哦,我剛剛回國就在路上看到你跳樓,其他的事情我沒有興趣知道。”
喬千戴依舊是冷冷的語氣,對清若寒的哪些自信也顯然是不以為然。
有點失落感。
沒想到自己在s市的如此風光的事情,人家不知道,而且看樣子也不想知道。
不過清若寒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她能藏在喬府而不被趕出去,她最好是讓喬千戴相信自己,這樣自己的處境才會更安全一些。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清若寒正在躊躇,卻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還沒有來得及回頭看,就已經聽到了來者的聲音:
“清小姐,看來你真的是完全康複了啊,恭喜恭喜。”
聲若洪鍾,鏗鏘有力,熟悉的聲音。
“喬先生,這些多虧千姿小姐的悉心照顧和你的關心,讓小清不勝感激。”清若寒說著已經站起身來,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
“應該的,應該的,清小姐不用跟我客氣,日後我還有事求清小姐幫忙呢?”
喬柏寒溫和的笑著,說著話一揮手,身後的保鏢已經退下,而他已經款步跨進了亭子,一身休閑的運動裝,好像剛剛活動過,臉上透著淡淡的紅暈,額頭還有細密的汗珠。
千姿招呼他坐下來,而一旁的千戴卻是視若無睹,一臉冷漠的表情在看到喬柏寒的時候卻是凝結的更加憂鬱低沉,甚至還有些惱怒。
“喬先生,您客氣了,小清除了略懂醫術,別無所長,但是剛才喬少爺說府上並沒有病人,卻不知小清還能為您做些什麼?”
“沒有病人?”喬柏寒聽到清若寒的話,不由的將目光轉向喬千戴,眼中有著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疏離和冷冽。
“哦,戴兒,你剛回來,還是多在自己的房間裏休息一下比較好,不要到處走動,免得著了風寒有生病。”
語氣怪怪的,說完,喬柏寒朝著旁邊的小弟第一個眼色,保鏢已經站在喬千戴的跟前,看樣子是要“請”他離開這裏。
喬千戴怎麼會不明白爸爸喬柏寒的用意,雖然自己已經離開這裏三年了,但是在回來,他依舊走不出那個魔咒,對自己親生父親的仇視也並沒有消減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