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最近看起來好像是好了很多,可是我還是不放心,我總覺得我忽略了什麼,那種感覺不太抓地住。”煩惱了很久,薇拉在心裏憋得難受,“我跟你說過,德懷特是我們的任務,可是現在佐伊愛上了他,如果他和佐伊之前的關係是出自真心,那我也想幫佐伊,可是我連問題的源頭在哪都找不到。”側身縮進他的懷裏,薇拉在他的頸上輕輕地蹭了蹭,“隻有我一個人幸福我會有罪惡感的。”
鎖緊了懷裏蜷縮著的人,特雷弗若有似無地撫著她的發。
“我前幾天才知道,我們的這個任務有多可笑,你知道引起蘭斯祖先和德懷特之間爭鬥的那個女人是誰嗎,她就是佐伊耶。陰差陽錯的,查倫給了我們身份,羅伯特也承認了我們身份的真實性,連伊麗莎白也是。結果,我才知道佐伊的這個身份的姓氏是斯特拉奇,就是那個遺言中提到的女人。”也不知道是說給特雷弗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薇拉的聲音輕柔,語速也慢吞吞的,“這樣的話,我們跑到這裏來的目的已經沒有了嘛,隻要佐伊在就可以了。”
“你不執行任務了?”習慣了沉默,太久沒有開口,特雷弗的聲音有些嘶啞。
“呐,就算拋開我個人對德懷特的感覺不說,單單是佐伊愛上他就已經足夠讓我止步了。”
“你對他什麼感覺。”原本包容性的擁抱漸漸收地更緊,沒有表情的麵部泄露不了他的情緒。
“嗯,還過得去。”
“還過得去。”他反問了一句,把她摟地更緊。
“你是醋壇子嗎?”一句“還過得去”有必要吃醋嗎?被特雷弗摟地有點痛了的薇拉在他的唇上輕輕地咬了一下,“你弄痛我了。”
“還過得去嗎?”被偷腥了的特雷弗不但沒有緩和醋意,反而想要更多的安撫。
“不討厭,不喜歡,連好感也沒多少,這個不是還過得去是什麼啊。”薇拉不在意地說,靠著他又蹭了幾下,“你這樣抱我真的有點痛。”天啊,她的骨頭啊,要是他一吃醋就這樣,那她真懷疑她沒老就先骨質疏鬆了,搞不好直接粉碎。
也許是薇拉蹭得他還滿意,他終於肯鬆開一點,不過放射出來的醋意卻還沒有收回去。
“特雷弗,我突然有個想法。”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蹭了他幾下之後,這個想法就自然而然地跑進了她的腦子裏,“你不是對德懷特做了什麼吧?”
特雷弗沒有正麵回答,但薇拉還是知道了答案。
“原來他失憶是你弄的,我就說奇怪嘛,要是物理性失憶,我怎麼沒查出來。”她剛剛還有種挫敗感呢,原來不是她的水平不夠啊,“你不會是怕他喜歡上我,然後無論我喜不喜歡他,出於任務需要,我都會去他身邊,所以你才這麼做的?”薇拉明知故問。
“你想去我會放你去。”
“我又不是被你關起來的寵物,明明吃醋吃得要死,還不肯承認。”薇拉再次蹭了他幾下,“現在不用了,他愛的是佐伊,我可不希望佐伊的幸福被你毀了。”薇拉好像對靠在他懷裏蹭他的舉動上了癮,一而再地無意識地蹭著他。
“薇拉。”
“嗯~”懶懶地,薇拉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被蹭地忍無可忍的特雷弗托住薇拉的頸,吻了上去。
“你很餓嗎?”對他偶爾的獵食本能已經習以為常的薇拉任他吃自己白嫩嫩的豆腐,也不知道這次行為完全是她亂蹭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