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薇拉剛剛說道興頭上,幹嘛突然要換一個。
“我們聊擴建它的“懺悔者”愛德華。”既然薇拉對曆史不感興趣,她又不想談建築,所以就折中一下。
“我隻知道他的一點東西,不想聊,這個話題挺好的。比如說於1066年的聖誕日在威斯敏斯特教堂自法蘭西諾曼底的威廉一世(征服者),榮受加冕了國王。此後王室的加冕禮即在威斯敏斯特教堂舉行,除了愛德華五世和愛德華八世兩位外。就是百年之後,也都長眠寺內。”薇拉固執地聊著跟威斯敏斯特教堂有關的話題。
“經過黑斯廷斯戰役,他擊敗了英王哈羅德二世。”佐伊則繼續說著換過來的話題——曆史。
“據說,英國資產階級革命護國主克倫威爾被殺後,頭顱掛在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尖頂上61年。”
“奧利弗·克倫威爾,生於1599年4月25日,是英國政治家、軍事家、宗教領袖。17世紀英國資產階級革命中,資產階級――新貴族集團的代表人物、獨立派的首領。在1642年一1648年兩次……”看來在她們為自己的領域裏爭論的時候,還是不要聽比較長命,書房裏,兩人的爭論一直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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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6日傍晚,薇拉剛醒,神情有些落寞,她有做夢,夢到些什麼她記不太清了,好像又遺忘了什麼重要的事。她現在已經弄不清楚時間在她身上是怎麼過去的,在她找到佐伊之前,她是否有過一段已經失去的記憶。薇拉下床,換好衣服,緩緩地走下樓,桌上是佐伊的字條,她去參加舞會,剩下薇拉獨自一人走出房子,在園中閑逛。
“我是來應聘的。”一個聲音飄進了薇拉的耳中。
“小姐出去了,你明天再來吧!”園丁並沒有開門的意思,這裏的仆人已經都招齊了,就算佐伊小姐在家也不一定會錄用她了。
“讓她進來吧。”薇拉走到園丁的身後,在陌生人麵前,薇拉是古板而又客氣的,“佐伊收了多少人。”
“您是貝內特小姐嗎?”園丁看著薇拉,他原以為像佐伊小姐這麼漂亮的女人世上不會再有了,卻未想到一直未露麵的薇拉·H·貝內特是個和佐伊同屬絕代佳人的美麗女人,不過她們長的並不像,給人的感覺也大大不同,佐伊優雅而高貴,而貝內特小姐是冷漠又拒人於千裏之外的,“人都招齊了。”
“我是薇拉·H·貝內特。”她對園丁說完,便轉向巴布斯,“沒事,你先進來吧!你是來應聘的,你會做什麼。”
“我可以燒飯,洗衣服。”婦人像是很為難,她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再找到工作了,如果不能,家裏的幾個孩子就隻能跟受苦。
“這些我和佐伊會自己做的。”自己的衣服當然要自己洗,這可是薇拉最不能向外妥協的事了。
“您不需要?”巴布斯近乎乞求地問。
“你叫什麼。”她的表情使薇拉不忍心拒絕她,或許薇拉是最容易心軟的人。
“巴布斯(Barbara)。”婦人沮喪地回答,生活的窘迫讓她已經無暇在意薇拉的美。
“我會錄用你,但是你得先帶我去你家,好嗎?”薇拉覺得巴布斯的家境應該很困難,不然她的臉上不會有這麼深刻的憂愁,即使剛見麵這樣的要求顯得突兀而無禮,薇拉還是沒有去回避。
“啊?”巴布斯不知薇拉為何會提出這個要求,一直不敢抬起的眼終於正視薇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