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你害得他們追著薇拉跑,然後還作踐生命的自我價值。”怎麼看這才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他做什麼預言,又有誰會去犧牲一個妖的尊嚴。莫妮卡神經緊繃,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帶她去孟達天池,她終將麵對。”說的好像很高深,白澤就是在預測著未來和窺視著過去。但不得不說,他的確是在維護著這個世界的平和。
“你可有向西王母報告。”獬豸似乎也不喜歡白澤,白澤帶著太重的叛逆色彩,身為西王母的座下神獸,他不僅不太聽從西王母,還擅自決定一些事來命令與他同等地位的神獸。
“不需要。”三足鳥張揚著搖著脖子,按照著白澤的語速充當著電話這一角色,一點也不把獬豸放在眼裏,更不把莫妮卡放在眼裏。
“冷翔軼也在孟達天池嗎?”莫妮卡不甘冷落,奪步來到樹下,“你們別以為是什麼神獸就了不起,沒有我你們誰也別想找到薇拉。”看樣子這個白澤應該比冷翔軼明白未來的事,跟他解釋地球是圓的應該比對冷翔軼解釋來得容易,但是他決計猜不到薇拉會去哪。
“囂訖的女人。”三足鳥褒獎似地點點頭,在樹上移了個位置,更靠近地打量著莫妮卡。
“西王聖母在那裏?”對方沒有正麵回答莫妮卡的問話,她也大概能猜到冷翔軼不在那裏,“還是你們覺得那個地方風景好一點,用來關我我也會心情好點。”莫妮卡朝樹身上踢了一腳,卻連一絲震動都沒有。
“西王母的確在那裏。”白澤的聲音又傳至這裏,誰也想不到他會比獬豸更加坦白。
“帶我去,現在就帶我去。”也不管獬豸是不是一個龐然大物,莫妮卡轉身就往獬豸身上爬,更不管有多少眼睛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甚至沒有一絲該有的女性修養。
“大膽。”獬豸吼叫一聲,但是礙著神獸的麵子,他沒有太大動作。
“我就大膽了,你不帶我去的話我還有的是大膽的事呢!”莫妮卡不僅揪著獬豸的毛皮,還開始拉他的耳朵,“怎樣,你帶不帶我去,帶我去就放開你。”
莫妮卡愈加用力地拉扯著獬豸的耳朵,為了怕獬豸突然反抗,她抽出銀鐲的鋼線繞在獬豸的脖子上,繩索的另一頭綁回到銀鐲上。纖細的繩索繞了一圈還是回到了咬得最牢的地方,獬豸怎麼也掙脫不開,隻能任由鋼線越纏越緊。
“繼續勒下去你可是連命也別想保住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大叫地讓所有在場的人都聽到自己的聲音,莫妮卡繼續爬在獬豸的背上。
莫妮卡說的是實話,可是她也知道獬豸不會因為這樣就窒息而死,他隻不過會很痛苦而已。不過她也可以很清楚的知道,死不掉卻痛苦著的感覺。過去她們的訓練是十分艱辛的,整個過程中她們的傷帶給她們很多的痛苦,在這之後,就會有一整個係統的康複過程,保證著她們外貌上不會因為訓練上的傷痛而產生缺陷。正因為這樣,她們的傷痛在身體裏日益累積,她們的辛苦不是旁人能夠理解。
“我說了,你最好快點就範,我知道你不會就這樣死掉,不過痛苦是會累積的。”我勒我勒,量變引起質變,就不信你不走,“如果我找到冷翔軼,把話問清楚,我會考慮把薇拉的行蹤告訴你。”趴在獬豸耳邊,莫妮卡小聲地告訴她。
“我們很快就能找到她,就算你不說。”誰都不會輕易地被這樣的話挑撥,但是那個不合的裂縫已經開始擴大了。
“是嗎,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顯示實力,告訴你,你們絕對找不到薇拉。如果你們是指望著白澤的預言那就別想了。他如果知道就不會拖到現在,說什麼薇拉會在那個鬼地方,那個時間從天上掉下來。”冷翔軼起初等的一定是薇拉,然後又因為薇拉頭發的誤導認定了這一切。
“你怎會知道。”沒有人告訴她這些,冷翔軼不會有這個膽子,而元仙又不會說話。
“神獸不過是神獸,你們的智力難道沒有告訴你們,邏輯推理很重要也很有用。”莫妮卡並不像薇拉那樣,對傳說中的生物很感興趣,她從來就不相信這些,現在讓她親眼見到了,莫妮卡對他們的存在也帶著鄙夷。她們沒有宗教信仰,若是要她們相信,那麼,她們會更相信,人類才是這個世界的王者。因為在西方,上帝按照自己的形態製造了人類,人類在結構上就占盡了優越;在東方,位列仙班的人也是從人修煉而成,他們的本質還是人,不過是擁有了一些法力感情也淡薄了。“你就順他的意帶我過去,反正出了事也是他要承擔,跟你無關。”人類的劣根性很有可能通過語言影響到這些因為責任而生的神獸們,他們不同於其它聽不懂人話不會說人話的神獸,很容易受到引誘。
獬豸微乎其微地點了一下頭,證實了莫妮卡猜測的正確性。
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三足鳥屈頭把喙伸進羽毛裏抓了幾下,拍著翅膀飛走了。於其說是三足鳥在看著,不如說是白澤透過三足鳥在窺視著這一切。
欣喜之餘,莫妮卡安頓好元仙,騎上獬豸,向孟達天池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