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好去見閻王了。”被冷翔軼氣得很無力的莫妮卡大罵道。
“我最近沒想去拜訪他。”莫妮卡頓時額頭掛上了三條黑線,他難道不明白她的意思嗎!無奈,她隻好轉移話題。
“It
threatens
to
rain(天看起來似乎要下雨了)。”
“你說什麼?”還是不懂,她的話他幾乎都不是很懂。
“我是說好像快下雨了。”莫妮卡難得耐心地解釋,她們和她看到的應該還是同一片天吧,希望她們都平安無事。僅組的人就算了,說叫她們自不量力要來招惹她們呢。
“不打緊,你叫什麼?”下雨嘛,是很正常的,沒什麼關係。
“Monica。”無心地隨口應了一句,莫妮卡還在看天空,想念著同伴。
“我聽的不是很清楚。”冷翔軼有些迷惑,那圓潤的腔調讓他很不習慣。
“莫妮卡。”低頭看了他一會,莫妮卡輕輕一歎,介紹了一遍譯文。
“你姓莫?”冷翔軼終於聽懂了莫妮卡的名字,一臉的滿足。
“不,我姓克裏斯德。”怎麼可能姓莫,她全名叫莫妮卡?克裏斯德。
“我從沒聽說過這樣的姓,我叫冷翔軼。”
“難道一定要你聽到過才算數啊,老古董!”
“我不是老古董,我也隻不過活了一千多年。”冷翔軼想告訴莫妮卡他年紀不大,卻又招來莫妮卡的白眼。
“那還不是嗎!我可隻活了19年,你都是我不知道祖了幾輩的祖父了。”莫妮卡快要氣結,“老古董,老古董。”
“不許說了。”冷翔軼有些生氣,看他的樣子似是真有與莫妮卡常相廝守的味道。
“就說!你拿我怎麼著!”莫妮卡的話音還未落,冷翔軼的臉已近在眼前,她頓時楞住了。他在吻她,這怎麼可以,這是她的初吻啊,怎麼可以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這個妖精奪了去。但她卻怎麼也動不了,難道是被點了穴了,老天,別跟她開這種國際性玩笑呀!不是說古代的人很保守的嘛,就算他是妖這也太直接了吧。她的無措讓冷翔軼笑了起來,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很美,是他活了一千多年來見過最美的人,黃發綠眼的她一點也不讓他感到異樣,她的美是渾然天成的,他願意相信她就是他的有緣人,若不是,他也要留她在身邊。她太美,美到他不願放手。
莫妮卡異常強烈的自尊心決不容許自己被這樣對待,自小,自己有多優秀,她很清楚,她實在無法忍受這個妖精比她強,強到她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她恨死了自己回應他的吻,可情竇初開的她也因此而感到十分害羞,那張白晰的臉早已染滿了紅霞。不能再這樣了,她告訴自己,被束縛著的手開始有了動作,冷翔軼見她反抗得厲害,斷然將她的手收進了懷裏。他不讓她反抗,隻要她乖乖地回應自己就好了。“冷翔軼,走開,你。”趁著他稍稍鬆開她之際,莫妮卡大叫出聲。
他停下吻她的動作:“你不喜歡?”
“怎麼可能喜歡,你給我放手,放開。”她討厭死了這種感覺,歇斯底裏地對著他大叫。
“早知道你這麼麻煩我就不給你喚氣的機會了。”這麼清楚了解她的意願,他仍不準備放過她。
“你還想幹嘛,不要再來了。”莫妮卡的火氣被徹底地挑起了。
“你讓我不舍。”冷翔軼仍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
“色狼啊!你走開。”莫妮卡伸手推他。
“我是狐妖。”冷翔軼抓過莫妮卡的手,收進懷裏。
“你是狐狸,難怪。”她聽說過狐妖,都是些粉好看的妖精,“夠了,別太過分了。”見他有繼續吻她的意思,她馬上受不了地回過神來。
“我很享受你的味道。”
“可我不是。”莫妮卡幾近爆發的邊緣,他還想怎麼樣。她伸手掰開他抱著自己的手,“警告你別再碰我。”
“如果我不呢?”冷翔軼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
“我就毒死你。”莫妮卡從牙縫裏擠出句話,看來薇拉研製的毒這回派上用場了。
“毒不死我以後要怎麼辦?”他問,又將她的手束住。
“是嗎!你可以試試。”這個男人,不,這隻狐妖太可惡了。
“我就是不信。”冷翔軼又強行拉莫妮卡入懷,她的掙紮全然沒有效果。她慢慢停止掙紮,伸手環住冷翔軼的頸,,乖乖地抬起頭:“你不再吻我了嗎?”她的突然轉變使他很懷疑這其中有詐,“你不敢了嗎?你怕我真把你毒死了。”莫妮卡輕吐氣息,存心刺激他,她靠得更近。冷翔軼隨著她的意,欲吻她,冷不防,從莫妮卡的身上衍射出一層光暈,硬生生地隔開他與莫妮卡。
“這是?”沒有傷害他但卻無法再靠近她。
“你以為我會讓你再這麼輕易地碰我!”雖然她知道他不可能了解現代文明的力量,但是她們從小就培養的警惕性使她下意識地對他也進行了防範,在他最分心的時候開啟了防禦措施。銀鐲上的防禦力量是最基礎的,就算銀鐲因為某種原因而受到了破壞,無法自動地控製,但是手動的防禦開關會跟隨銀鐲撐到最後,不管怎樣,自保的能力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你真的有神力。”
“神力,”她嘲諷地笑了,“如果這就是神力的話,你會發現你的主是多麼的無能!”雖然聽說過東方神話裏的天庭,但是如果要她相信,她寧可覺得上帝是真的。
“主?”他沒有主,他隻是想修道成仙。
“我渴了,去找水喝。”她可以肯定她的美貌對這個狐妖有一定的影響,但是最終的防禦隻是讓他無法近距離地接近她,卻沒辦法擺脫他的糾纏,何況銀鐲要是再不修理的話就會不能運作了。她不去理會他,將他當成透明人看代。
她是真的很渴,而且很餓,幸好她有帶吃的:“冷翔軼,你怎麼會有一個這麼人性化的名字?”沒有了他的冒犯,來得快,去得也快的脾氣這個時候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