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個人的出現徹底地改變了這寫年輕人的世界觀,這個人就是關超。
火男一直是名義上的花都軍分區特種大隊大隊長,但是由於他身份特殊也隻是掛了一個名,從未在大隊麵前出現過,他骨子裏也對這些士兵比較輕視,特種大隊一直都是一個由副營職的中隊長代理著副大隊長的職務。
這個副營職的中隊長是顏家的紈絝子弟出身,本身靠著使用了二代華夏藥劑有一點本事,但主要還是靠著顏家的支持走上了這個位置,整天遊手好閑,就等著那天再動用關係將副大隊長的位置坐踏實了。
他的這種作風就像是一顆老鼠屎,把整個特種大隊的一鍋湯都給攪混了,這些士兵也都染上了一些個不良習氣,作風紀律疲遝,戰鬥力也是每況愈下。
後來,在葉飛的推薦下關超當了大隊的副大隊長,當時這些眼高於頂的士兵見到一個隻剩下一條胳膊的殘疾人竟然來當自己的領導以為又是什麼領導的親戚,都見慣不怪了,你不管我,我不管你,你好我也好,一起混到退伍算是完成任務。
但是,這個關超明顯不想跟大家和睦相處,一上來就開始整頓作風紀律,訓練強度也極其殘酷,才一兩天下來就把這些小子折騰的差不多了,都是怨聲載道,以為關超這個變態殘廢在故意折騰人,要把他們也都練殘了,這其中也包括那個中隊長。
這個中隊長滿心等著扶正,結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你想他的氣能順嗎?剛開始他也跟這些士兵的想法一樣,認為這個殘廢是上麵有人,才能直接空降,才由一個平頭百姓直接成了副大隊長。
結果通過自己的關係打聽了一下,說這個關超是劉震辦進來了,但是好像是沒什麼親屬關係,這一下中隊長可坐不住了,心想你一個窮貨竟然就能爬到老子頭上來,還整天的瑟,你就算是劉震介紹進來的,但是當我沒人啊,他介紹一個殘廢進特種大隊,這種事情隻要捅到軍區,或者直接捅到總部,保管你吃不了兜著走,還想升官?你就等著去吧。
一邊讓顏家在軍區和京城總部的人將關超的事情向上反映,中隊長也準備先給關超來一個下馬威。
一天訓練的時候,他帶著十幾個人故意遲到,關超的軍紀嚴明便要罰他們跑十公裏越野,中隊長將頭上帽子一摔,指著關超便說:“你以為我們花都特大是什麼地方?那可是花都軍分區的王牌,你說你一個隻剩下一條胳膊的殘廢,能抱上劉司令的大腿,不去什麼後勤機關撈撈油水,跑到這兒來充大頭蒜,老子今天還就替天行道了,政治你這個靠關係混進革命隊伍的混子。”
聽中隊長終於兜不住了,關超反倒笑了,他一直等著這個機會呢,便輕描淡寫地問道:“你是想怎麼個替天行道法?”
“就是揍你丫的!”說著那中隊長已經揮舞著大拳頭衝了上來,中隊長的那些個親信都沒有動,心想你一個殘廢還不是束手就擒,被一頓爆揍,想著這幾天訓練受的苦就是心理暗爽。
其他士兵倒是擔心中隊長真的把人打傷了,雖然他們對關超靠著關係混成副大隊長表示鄙視,但是畢竟也是個殘疾人,打出事來就不好了,就想上去將中隊長拉開,但是這個中隊長好像已經早有準備,衝擊的速度非常快,再加上他的藥劑加了一個點的速度,所以眨眼間已經到了關超近前。
關超雖然當時也是二代實力,但是他這是再不用藥劑情況下的基礎實力,而且經曆過無數真正的戰火考驗,實戰經驗相當的豐富,怎麼能是一個直接用藥劑吹起來,從來沒參加過實戰的家夥能夠比擬的。
等到那中隊長的拳頭離著自己的臉部隻有幾公分的時候,才輕輕閃開,順勢抓住他的手腕一扭,伸腳在他膝蓋窩的地方一蹬,這家夥就一個失重臉朝下拍在了地上,關超動作不停,上去騎在他的背上哢哢兩下就將他兩邊的胳膊卸掉了。
中隊長疼得直咧嘴,嗷嗷直叫,但是苦於兩隻胳膊都使不上力道,像個王八似的雙腿亂蹬,隻能抬起頭向著他的那是幾個親信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都給我上啊!把這個家夥給我往死裏打,打死了我兜著!先過來兩個把我胳膊上上啊,哎呦!”
關超這時候已經站起身來,目露寒光地看著那些中隊長的親信,輕輕說道:“一個一個上浪費時間,一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