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我平時都用沙宣洗發水的,用別的牌子用不慣,過敏。”葉飛當然不會留下來,要是自己脫了衣服,那什麼都曝光了,於是隨口說了一個比較高檔的洗發水品牌,心想這窮鄉僻壤的肯定是買不到,自己就可以溜之大吉,安全脫困了。
結果,另外那個大嬸馬上從自己的籃子裏麵拿出來一個暗紅色的塑料瓶子,說道:“你看看是這個牌子吧,是我老公從城裏打工過年回家的時候帶回來的,我覺得一點都不好用,給你用吧。”
葉飛一看還真是正品的沙宣,心裏這個鬱悶啊,心想我說什麼牌子不好,非說什麼沙宣,這下可好了,人家還真拿出來了。
洗發水逃遁計劃失敗了,但是葉飛隨即心生一計,說道:“我用沐浴露也是很挑剔的,必須要六神、舒膚佳、強生嬰兒沐浴液……這些個沐浴液混起來,要不我也不洗澡。”
兩個大嬸子一聽皺起了眉頭,誰聽說過有人洗澡還這麼多講究的,看了看自己的籃子還真沒有那麼多。
“既然兩位大姐沒有,我就回家取了再過來。”葉飛說著又要出門,結果那個大嬸又伸手將葉飛攔住,向澡堂裏麵吼了一句:“把你們的沐浴露都拿出來!”
吼聲剛過,就聽見隔壁澡池中有人應了一句:“縣長屋裏頭地要用洗發露,都把自己的拿出去。”話音剛落,就聽見嘩嘩出水和拖鞋啪啪的聲音,。
一會兒工夫,葉飛便看到十幾個村姑,燕肥環瘦地赤果果從浴池那邊房間走出來,每個人手裏都握著一瓶不同牌子的沐浴露,將自己圍在中間。
這一來葉飛可真的蛋疼了,不想看到麵前這些並不怎麼美觀的果體,但是要是閉起眼睛也不是那麼回事,隻能一仰頭端詳起了天花板。
“大妹子,這回你可不用回去拿了,我們就想看看你那胸前的東西是不是真的,咱們都是娘們兒,你也沒啥不好意思的。”號稱是縣長夫人的大嬸,今天看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見葉飛還是扭扭捏捏不想脫衣服,舉止還相當的怪異,其中一個村姑好像突然嗎想到了什麼,說道:“以前有個變態和尚,總是到縣城裏麵來偷女人的內衣,聽說經常化妝成女人的樣子,這個人不會就是吧?”
眾村姑一聽這人所說,馬上一哄而散各自將衣服穿上,葉飛剛想趁亂逃脫,被縣長夫人給伸手攔住了,虎目圓瞪地說道:“大妹子,為了證明你不是變態,今天你必須脫下衣服證明了。”
葉飛這時候已經對慧遠憤恨到了極點,心想你這個死禿驢自己偷人家內衣,還栽贓到我身上,這回我可真是有口難辯、晚節不保啊,沒辦法隻能采用這最後一招,以情感人了,希望自己這清純的外表能夠征服這些村姑,從而化險為夷。
想到這兒,葉飛將抬起的頭低了下來,扮出一副自認為相當呆萌,相當有殺傷力的表情,眼眶裏淚光打著轉恢複原聲說道:“各位大媽大嬸大姐,其實我是男銀,我父母在我小的的時候就把我送給了別人寄養,這個浴室中有他們當時留給我的東西,隻有找到了那些東西,我才能夠按照他們留給我的線索找到他們。”
說著,葉飛一把扯開自己的上衣,拿出了塞在胸前的一個大饅頭,咬了一口說道:“你們餓嗎?這饅頭不錯,熱著呢,你們要不要也嚐嚐?”
“變態啊!流氓啊!打色狼啊!……”村姑們哪會覺得葉飛說的是真的,一時間拖把、香皂、臉盆紛飛,將葉飛打出了浴室。
站在外麵的慧遠和尚本來還等著剛剛的那兩個村姑隔著衣服看完葉飛的大饅頭,便回來跟他探討佛理神馬的,結果沒想到那兩個村姑要葉飛脫光了驗明正身,這下出事了,隻能跟著葉飛一起被憤怒的村姑打的抱頭鼠竄。
好不容易甩開了村姑們,葉飛和慧遠躲到了一家四層招待所的樓頂,葉飛無奈地說道:“你這個和尚,沒事要幫人家豐什麼胸啊,差點就被人家當變態法辦了,看來隻能等夜裏再去找了。”
慧遠起身看了一下前麵的建築物撓了撓頭說道:“咦,我好像看錯方向了,那密室不在女澡堂裏麵。”
“你這個家夥!竟然看錯了,害我被認作是變態,我要掐死了!”葉飛咆哮著撲向了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