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隻持續了一小會兒,就變成了角落裏的局部暴扁,沒有引起大規模的騷動,所以這邊的領獎繼續進行。
葉飛幾個剛一下領獎台胡彪也屁顛屁顛地過來了,嬉皮笑臉地說道:“你們哥兒兩個行啊?真人不露相啊,跟著我幹,絕對是吃香的喝辣的……”說著就要上來拍葉飛的肩膀。
“滾!”葉飛感覺頭腦的一陣眩暈,心情不是很好,也沒了什麼耐心,直接向胡彪說道。
“什麼?你丫的敢對你爺爺這麼說話,還真以為贏了這麼個比賽你就牛叉了,都給我上扁的他媽媽都不認識他!”胡彪一聲令下,他身後的保安們便一哄而上,準備上來圍毆葉飛幾個。
葉飛這次沒有親自動手,隻薑遺自己一個人就砍瓜切菜似的開始狂虐這些保安,趙孟玄和另一個龍套隊員見狀也撲了過去,這次苗穎沒有出言阻止。
等到戈子浩帶著其他人趕過來的時候,單方麵的虐待行為已經結束了,薑遺走過去伸腳踢了踢被打的鼻青臉腫,像是死狗一樣的胡彪說道:“你現在就滾出盛州,要是再讓我遇到你,你會倒大黴的。”
“我滾,我馬上滾!”聽到薑遺的話,胡彪馬上從地上跳起來,屁滾尿流地跑出校門去了。
這時候,趙孟玄好像想起了什麼,抬頭向大門口,正看到盛州大學的大巴車開出學校大門,那個孫領隊應該是被暴打完,讓自己學校的學生抬上車了。
“MD,一個沒看住,讓金四眼那個家夥給跑了,還沒給咱們磕頭叫爺爺呢,再要找他,肯定不認賬了。”趙孟玄一臉遺憾地說道。
“玄子,你看看這是誰。”戈子浩閃開身子,他身後的幾個乾天後裔也跟著依次閃開,在隊伍的最後出現了被兩個盛州大學的學生攙扶著的金四眼兒,看他鼻青臉腫的樣子,就能想象到剛剛在比賽的時候趙孟玄是怎麼照顧他的了。
“剛剛我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個家夥從醫務室出來,就想偷偷摸摸上了他們學校的大巴車溜之大吉,我就把他給揪了回來。”
戈子浩說完,便陰測測地斜眼看著金四眼說道:“金四眼兒,聽說你又長本事了?上次你帶人來找事兒,我把你綁在電線杆子上還沒怎麼樣呢你就尿褲子了,聽說你今天又來搞事,還打賭說如果你們贏了就讓苗穎給你走,是不是?”
“哎呦!誤會,都是誤會,我怎麼感動你戈老大的女人呢,我打賭都是調節氣氛的,不作數的,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見戈子浩這幅模樣,金四眼馬上想到了上一次被他綁在電線杆子上要大卸八塊的情景,馬上從旁邊兩個人的攙扶中掙脫出來,一下子跪倒在地趴伏著過來一把抱住戈子浩的大腿哭喪著臉哀求道。
“滾你MD,友誼第一,比賽第二!要是我賭贏了你的老婆,騎個過癮,你也跟我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戈子浩眉頭一皺,厭惡地說道,說完一腳將金四眼兒蹬開,頓時大家都聞到了一股尿騷味兒,看了看金四眼兒的褲襠,果真又濕了大片,頓時都發出了鄙夷的笑聲。
“戈子浩,你亂七八糟地說什麼呢!我看你是看守所還沒蹲夠是吧?”聽了苗穎的一聲不滿的嬌喝,戈子浩利馬乖乖不做聲,讓葉飛大為感慨,原來戈子浩不僅遺傳了他爹的近戰異能,還遺傳了妻管嚴這個技能。
“這位……什麼哥,上次在看守所把我放出來對付三石幫的也是你吧,你說該怎麼處理金四眼兒。”
戈子浩走到葉飛麵前問道,剛剛在比賽過程中葉飛怒斥嶽閃,而且把他搞成了白癡,替自己的父母報了仇,戈子浩已經是對葉飛很是服氣了,聯想到那天他在看守所對自己說的話,戈子浩已經沒有絲毫的疑慮,堅信葉飛就是自己這些人重獲自由,救出父母的倚仗。
見戈子浩都對葉飛這樣的態度了,苗穎和趙孟玄等人的心理也都完全服了葉飛。
“看他這樣慫,咱們也別為難他了,就按照先前的賭約,既然他們盛州大學輸了,就磕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吧。”
聽葉飛如此一說,金四眼兒擔心葉飛反悔,馬上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咚咚咚向著葉飛磕了三個響頭,每磕一聲便大叫一聲爺爺,磕完了就起身想要離開。
“MD,這金四眼兒做奴才還真是有模有樣,可惜他錯生了年代,要是生在古代肯定是個好公公,皇帝身邊的紅人。”戈子浩等人都覺得這樣懲罰金四眼兒太輕了,但既然是葉飛發話了,誰也沒有反對。
就聽葉飛衝金四眼兒說道:“我讓你走了嗎?你還沒磕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