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水花被人當眾說出了那些叉叉歐歐的齷齪事更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特別是看到鄭海強對自己失望,怨恨的眼神,她的心理防線也在慢慢地崩潰。
“怎麼樣?鄭局長?楊科長?自己承認的就是事實?那剛剛這位仁兄說的都是事實?”葉飛戲謔地問道。
“他是被你們用槍指著頭說的,怎麼會是事實?這是屈打成招,扭曲是非!”楊水花這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進了葉飛下的套了,那麼自己將築娟娟拷在籃球架上一天一夜,豈不也就是屈打成招。
“好吧,你然你還嘴硬,那麼就讓事實說話,也還築娟娟一個清白,警官醫院的醫生在哪?馬上對築娟娟進行婦科檢查!”
聽葉飛一說,分局局長剛剛打電話叫來的警官醫院的兩個婦科大夫便從人群中走了過來,將築娟娟攙扶著進了旁邊的救護車,一會兒工夫三個人又都出來了,向大家宣布說道:“築娟娟仍是個完璧之身!”
這下圍觀群眾可開了眼界了,雖然醫生說得委婉,但是大家都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完璧之身的意思就是說人家還是CHU女,一個被警察抓來說是賣銀的竟然會是個CHU女,真的是太拍案驚奇了。
到此為止,整個事情也不用多說了,已經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就是楊水花想要訛人家兩千塊錢,就把無辜女孩當做賣銀小姐抓來虐待逼供,屈打成招,又將過來說明情況,要求放人的警察江霆銘誣陷為賣銀組織的保護傘進行毒打。
“證據確鑿,事實清楚,楊水花你還有什麼話說嗎?”葉飛舉著喇叭逼問道。
“……怎麼回事CHU女,都十幾歲了怎麼還會是CHU女,我11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了,不對!肯定是她趁著在關押的時候,自己在審訊室把CHU女膜給修補上了,一定是這樣了!”
聽著楊水花的無稽之談,分局局長也實在是不想再讓她在這樣丟人現眼了,她畢竟是分局的人,現在打她的臉就等於是打分局所有人的臉,馬上對說道:“既然事情都清楚了,那就把她先拘押起來,然後再從重處理吧。”
“你們不能把我關起來,不是我故意要陷害將所長的,是鄭……”
楊水花還沒說完,鄭海強就上去一頓耳光扇了過去,又一腳將楊水花踹倒在地,對身邊重案組的警察命令道:“還不快上去把她給我關起來,還嫌不夠丟人的嗎?”
楊水花被鄭海強一頓耳光打懵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被幾個警察拖上了樓扔進剛剛關押江霆銘的審訊室。
“現在事情已經查的差不多了,多虧了葉助理才能還群眾一個清白,沒有讓我們的良心受到譴責啊,葉助理真是一心為民的好典型,我一定會向省委彙報情況為葉助理請功。”
遲柏明嘴上雖這樣說,其實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往肚子裏麵吞,本來還想利用這個機會將葉飛及其勢力一舉拔出,沒想到現在非但絲毫沒有動搖得了人家的一絲一毫,自己這邊先是損兵折將,這件事情現在的影響已經很惡劣了,估計上麵也會派出專案組調查情況。
這一查下去,鄭海強和市北分局的局長肯定是保不住了,這可都是自己這麼多年來攢下的班底啊,所謂十年樹木,百年樹人,要在公安拉扯起來這麼一套班子不知道要花費多少金錢和精力,就因為這一件事就全完了,遲柏明真是肉疼。
不過,幸好剛剛自己沒有太過表態幹預,否則自己也會受到波及,手足沒了還可以再找,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隻要自己這杆大旗不倒,花都就還是姓遲。
遲柏明心裏想著,又對劉震說道:“劉司令,現在事情都查清楚了,也不是什麼恐怖襲擊,我看也就不要讓你的部隊再在這裏待下去了吧?畢竟都是真槍實彈,要是走了火傷了群眾就不好了。”
聽遲柏明如此一說,劉震首先是看向葉飛,詢問他的意思,隻見葉飛眯起眼睛說道:“怎麼沒有恐怖襲擊?我看就有!這恐怖分子就是用玻璃的震動來進行恐怖襲擊的,來人呐!把這樓上的所有窗戶都給我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