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半天,楊水花還是打算用自己那自認為無敵的姿色來解決問題。
原來說了半天,這些人果真是衝著葉飛來的,精明如江霆銘早就想到了像鄭海強地位那麼高的人,是不會隻因為一個女人就要釘死自己的,想想目前的形勢,也是隻有葉飛能夠招惹來那麼大的麻煩。
那麼現在擺在江霆銘麵前就是有兩條路可選了,如果把葉飛供出來,所有的惡性案件,自己都不是主犯,有可能自己會被判個幾年也就沒事了,不至於有性命之憂,但是就葉飛也不會再信任自己。
按照葉飛的性格,應該也不會太為難自己這樣的小人物,但是自己想跟著他幹一番大事的心願也就,就此終結了。
如果自己死咬著不將葉飛供出來,開始鄭海強可能還會對自己用用私刑逼供一下,不過相信在他失去了耐心之後,也絕不介意把自己給人間蒸發,或者弄個畏罪自殺,意外墜亡神馬的,給葉飛來個敲山震虎。
兩條路,第一條路將葉飛供出來保命,從此也就憋屈過完一生,碌碌無為。
第二條路賭一把大的,死咬著不說,這樣如果大難不死,躲過一劫就會得到葉飛的信任,跟葉飛一起打下一個大大的江山,當然賭注就是自己的命。
江霆銘也不是什麼死士,沒有悍不畏死的精神,麵對死亡的威脅他也會怕,但是他從跟葉飛的接觸上慢慢對他產生了一種信任感,一種絕對的信任,這種信任不光是來源於他總參三部聯絡部部長、花都花軍分區司令助理的那些特殊身份,更來源於葉飛身上那種果敢堅定,殺伐決斷的王者氣質。
別看葉飛平時嘻嘻哈哈一副沒個正形的吊絲樣子,一旦他認真起來,眯起眼睛的時候便足以讓所有的敵人顫抖,那股凜冽的殺氣,是江霆銘從任何人身上都不曾看到的。
他曾經因為辦案接觸過一個手上又幾十條人命的毒梟,那個人的氣勢雖然也是很勝,但是與葉飛一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葉飛的是那種浩然天地間的王者之氣,那個毒梟隻是血腥氣和匪氣。
另外,江霆銘本身也是一個喜歡孤注一擲的賭徒,是那種絕不甘心碌碌無為的人,其實當初葉飛肯將他暫時招入麾下,也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有野心才有衝勁兒,葉飛不擔心自己手下的人會因為有野心而對自己不利,因為自己的野心比他們要大得多得多。
“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也不認識什麼葉飛、還是葉問的,說了半天你還是想讓爺爺幹你,但是爺爺看著你的黑木耳確實提不起來興趣,如果你實在是欲罷不能,我推薦你還是去那種一元、兩元店,買上幾個拖把杆解決,那東西夠長夠粗又不怕得病。”
不能不說江霆銘是幸運的,就在楊水花徹底被他激怒,正要吩咐協警們先將他幹殘再說的時候,外麵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楊水花讓身邊的協警過去打開門,一個小警察臉色慌張地走了進來,在楊水花耳朵邊上耳語了幾句,楊水花臉色一變說道:“竟然有人過來找江霆銘,走跟我去會會他們。”說完便起身帶著協警們下樓去了。
走在樓梯上聽見小警察向自己說明情況,楊水花便冷眼看了看葉飛和其他粉絲說道:“你們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在這裏隨便鬧事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們要見的兩個人都是犯罪嫌疑人,不能隨便放出來的,你們還是趕快離開吧!”說著就要讓身後的協警將葉飛這些人趕走。
“你不讓我見是不是?你不讓我見,信不信我砸你們玻璃!”
說完,葉飛便幾步來到大門外,俯身抄起半塊磚頭順手甩了出去,哐的一聲將門衛室的窗戶砸了個稀爛。
楊水花見他如此囂張,氣得一叉腰對協警說道:“去,把這個襲警的家夥給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