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正好處於監控的盲區,所以坐在沙灘上看著大屏幕的觀眾根本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以為那兩個混混尿急,去找廁所了。
六道和我孫子相視輕鬆一笑,都躍向自己的賽艇準備繼續前進,這時候有一艘摩托艇響著馬達聲開了過來,一個裁判模樣的人對二人說道:“有選手舉報你們放蟲子嚇唬人,我需要檢查一下。”
六道和我孫子一攤手做出了個請便的手勢,那名裁判便跳上了剛剛那兩個混混的賽艇,翻騰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捏出了一隻小小強,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看來,這兩個家夥的膽子還真小,這樣的一隻小蟲子都能把他們嚇成那個樣子。”說著就要將小小強隨手扔進海裏。
“巴嘎,蟲子地雖小,也是條生命啊,你地要保護它,不要殺死它!”我孫子馬上出言阻止裁判的殺蟲行為。
“嗯?好好,你還真是個有善心的人,我把它收好,收好。”說著裁判掏出一張麵巾紙將小小強小心的包好放到口袋中。
“那好,不打擾你們繼續比賽了,你們加油吧!”說完裁判便發動摩托艇離開了比賽區域,六道和我孫子也繼續蹬著賽艇孤獨地向前進發了,他們折騰這麼半天還沒有第四艘船出現。
開出去不久,那個裁判一把掏出包著小小強的紙包掏出來,扔進海裏,還抱怨著:“這個TM的DAO國人還真是事多,一隻小強還大驚小怪的,咦,髒死了!”
那邊六道和我孫子已經一騎絕塵,神速地向終點進發,這邊葉飛還在一邊催促著支富寶用力蹬,一麵自己把控著前進的方向。
前麵的秋水和秦玲已經超過自己十幾個船身趕到了前麵的方陣,這邊的葉飛悲催地落到了最後一個方陣之中。
忽然葉飛看見左前方不遠處的船上有一個大狗頭,正衝著月亮齜牙咧嘴,那正是25號駱全的賽艇。
同時,駱全也看見了葉飛這邊的大二濕胸號,馬上偏轉方向這邊靠了過來,旁邊另有兩艘花都大學學生駕駛的賽艇,這兩艘賽艇上的家夥平時都與駱全走的很近,也得了他的不少好處,算是狗腿子級別的,見駱全招呼他們也馬上偏轉方向靠了過來。
“哥幾個,把這一對大二濕胸給弄到水裏麵去,我晚上請哥兒幾個進城洗澡去!”
聽了駱全的話,支富寶把眼睛一瞪:“我說駱全,咱們都是花都大學的同學,你怎麼不一致對外,還窩裏鬥呢?”
“什麼同學不同學的,所謂攘外必先安內,我就是看你們不順眼,要收拾你們,怎麼著不服氣你咬我啊?哥兒幾個上!”
聽駱全要帶著自己去洗浴中心逍遙,幾個男生頓時心裏樂開了花,反正看樣子自己也是爭不到個名次啥的,還不如趁機撈點好處。
心裏想著,其中每艘船上位置靠前的學生站起身來,晃晃悠悠地走到船頭,就要往大二濕胸上麵跳,然後再搏鬥神馬的把葉飛和支富寶打入水中。
雖然,這幾個學生都看過葉飛和黑仔的混混們的激鬥和空手消滅洋槍隊的表演,但是船上不同於地麵,人如果站起身來就很難控製身體的平衡,一個不小心就會落水,自己又是抱著同歸於盡的打算,不怕搞不定葉飛和支富寶。
兩個人平時可能鍛煉身體比較多,動作還算麻利,竟然真的跳到了大二濕胸的船頭,見著落的還算順利,兩個人心中一喜,便向著坐在前麵的葉飛爬了過去,準備采取下一步行動。
“這些人怎麼攻擊咱們自己人?難道是看錯了,不能啊,即使燈光再暗那個葉飛和支富寶的船那麼明顯的豬猴圖案怎麼可能認錯?”
花都大學的學生們都詫異地竊竊私語,艾米麗確很是淡定,心想這些學生看來要倒黴了。
花都大學這邊的情緒馬上被那個旅遊衛視的記者給敏銳捕捉到了,對著麥克風說道:“各位觀眾,各位觀眾!果然是猴怕香蕉,豬怕壯我們的草根西遊組合一出發便遇到了阻擊,而且還好像是熟人的阻擊,他們為什麼那麼仇恨我們的大二濕胸?是情敵,還是債主?是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才能產生如此的仇恨火焰?草根西遊二人組能不能化險為夷,請大家繼續關注我們的比賽實況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