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踩著倒塌的大門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帶著頭巾的將手中拎著的一個半死不活的家夥隨手扔在地上,又是一陣淒厲的慘嚎。
“那個是大山炮,你們是什麼人?來幹什麼!”其中有一個混混借著周圍昏暗的燈光認出了地上那個捂著手腕蜷縮成一團的人,就是當初將那個女生送過來的大山炮,馬上出言問道。
“幹什麼來?我們是來砸場子的,難道做得還不夠明顯嗎?還是你們的腦子有夠笨!”
葉飛說著優哉遊哉地走到吧台,毫不客氣地拿了一瓶已經打開蓋子的洋酒,倒進旁邊的杯子裏麵自斟自飲起來。
“哈哈!什麼?豪豬哥的場子也敢有人來搗亂?蜈蚣哥!有人來砸場子了!”混混們實在是沒想到還有人敢到墨幫的地頭上來鬧事,都是一臉輕鬆地招呼著蜈蚣。
“MD,老子正在興頭上呢,哪裏來的小崽子?你們是鐮刀幫的?”蜈蚣還是有一些道上的經驗,先得探明對方的來頭。
“我們不是鐮刀幫的,就是市南小區的熱心居民,過來幫譚老爹找孫女的。”
聽葉飛如此一說蜈蚣心裏就有數了,不是鐮刀幫的就好辦了,指著綁在椅子上的女生對葉飛說道:“你說的是這個小妞兒,等一會兒我們幹完了她,正好讓她把你送醫院。”
葉飛也不回應,隻是向官堤使了個眼色,官堤得令伸手將自己的鋼棍抖了出來,迎著混混們的砍刀就衝了上去。
結果十分鍾不到,混混們就已經沒有站著的了。
萊建國馬上去將椅子上的女生鬆綁,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看葉飛還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便將女生先放到了旁邊卡座的軟沙發上。
葉飛向趴在地上的蜈蚣招了招手,蜈蚣猶豫了一下不敢過去,見官堤又拎起了鋼棍,才馬上屁滾尿流地爬到了葉飛跟前。
“坐!怎麼稱呼?”葉飛一指麵前的空座位。
“蜈,蜈蚣,小蜈。”蜈蚣戰戰兢兢地答道。
“哦,蜈蚣哥,久仰久仰,不知道和豪豬哥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哥,親哥!”蜈蚣聽葉飛問起蜈蚣,馬上說明了自己是豪豬的親弟弟,也想用豪豬的威名震懾一下眼前這個魔鬼。
“親弟弟,那就好辦了,你剛剛是哪隻手扯女孩衣服的?”葉飛說著將酒瓶中最後一點酒倒入杯中喝下。
“右手,右手,不是是左手!”蜈蚣聽葉飛的語氣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
“到底是哪隻手!”
“左手!”
“好吧那用手機給你哥打個電話,把左手放到桌子上。”
聽了葉飛的話蜈蚣本不想照辦,但是看著葉飛旁邊的官堤一瞪眼,馬上照辦。
“喂!是豪豬哥嗎?我在夜宴酒吧啊,你弟弟剛剛想霸王硬上弓做壞事,我幫你教育教育他。”說著葉飛便拎起酒瓶一下子砸在了蜈蚣放在桌上的左手上,所謂十指連心,蜈蚣就是一聲慘嚎,下意識地將手縮了回來。
“再把手放上去!再敢拿下來,小心我爆你的頭!”官堤眼睛一瞪,蜈蚣也管不了手上的疼痛,渾身顫抖著重新將手放到了吧台上。
“你到底是誰?你知不知道得罪了墨幫的下場?”那邊的豪豬態度還是很硬,還想讓葉飛知難而退。
“墨幫?要不是墨幫的人,我還沒興趣動呢。”說完葉飛又是一酒瓶砸在了蜈蚣的左手上,又是一聲慘叫。
“你是誰?你再敢動蜈蚣一下,我非殺了你?”那邊的豪豬再也裝不了深沉,已經開始咆哮了。
“殺了我?好啊,我叫葉飛,是花都大學的學生,你隨時可以來找我。”說完葉飛便掛斷電話,伸手一下一下有節奏地將蜈蚣的手打得血肉模糊,看得萊建國都想閉起眼睛,堵上耳朵,那個大山炮更是覺得葉飛對自己太仁慈了。
“今天我心情不錯,饒你一條狗命,下次再讓我碰到你想對女生來硬的,我就把你閹了,然後扔河裏喂魚。”
撂下這句話,葉飛便帶著官堤、萊建國和老譚的孫女出門去了,臨出門的時候還扔下了一句:“是這個大山炮主動帶我們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