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入觀察室後,躺在病床上葉滄民依然很是虛弱,剛剛醫生告訴葉飛,葉滄民除了外傷之外還有用過強力麻醉藥的症狀,這讓葉飛對田蜀的陰險下作行徑更是懷恨,心裏記著這個仇一定要報。
見葉滄民還是處於昏迷狀態,葉飛讓薑遺照看著,自己便要轉身離開,結果葉滄民在這個時候卻醒了,看見了坐在身邊的薑遺問道:“這是哪裏?”隨後歪著腦袋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多年的顛沛流離還是讓他有著十分的戒心的。
葉飛見葉滄民醒了過來,馬上轉身回到病床前麵,葉滄民馬上又開口問道:“你是誰?”
薑遺見狀馬上將自己遇到葉飛之後的前因後果給葉滄民詳細地講了一遍,葉飛也掏出了身上的照片和掛墜交給葉滄民。
葉滄民越聽臉上的表情越是嚴肅,掙紮著讓薑遺將他扶著坐起來,將葉飛給他的照片和掛墜拿在手裏自己查看了數遍,點了點頭表示這些都是真的,但還是一臉懷疑地向葉飛說道:“這些個都是身外之物,光憑這些個東西還是不能證明你的身份,除非……。”
“除非什麼?”葉飛眼看麵前就是自己的親人不能相認,也是非常的焦急。
“除非你能褪下褲子讓我看看你的P股。”
“什麼?認親還要看屁股?”
聽葉滄民如此一說,葉飛頓時淩亂了,本來還以為葉滄民要搞個滴血認親,DNA認證神馬的,沒想到他要看自己的P股,這是神馬情況?難不成葉家人的菊花和其他人的長得不一樣?
雖然很不情願,但是葉飛看著葉滄民表情嚴肅,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隻能把牙齒一咬拚了,對於一個一直孤苦無依的孩子來說,能夠認祖歸宗比什麼都強,而且葉飛還得讓葉滄民講出自己家發生的事情,好擔起為葉家複仇的重任。
心裏打定主意,葉飛便瀟瀟灑灑一個轉身,帶起一陣微風拂過,順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一把將褲子全部褪下,就這樣露著大白P股,擺著風騷的思考者造型,直直地站到了葉滄民麵前。
葉滄民看到這一幕,馬上變得異常激動起來,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指向葉飛的右半邊大白白喊道:“確實是飛兒!你確實是飛兒!你剛生出沒多久,有一次我抱你的時候手上的煙沒掐滅,不小心正好燙到你P股上了,對對對!就是這個位置,就是這個形狀的傷疤沒錯!”
葉飛一聽葉滄民所說,臉上這個汗啊,他還以為自己屁股上的疤是小時候在孤兒院偷隔壁桃園裏的桃子的時候被狗咬的,沒想到是繈褓時候被這個不靠譜的三叔用煙頭給燙的。
就在葉飛剛要提起褲子的時候,悲催的事情發生了,就見火男推門走了進來,看見下身赤果果的葉飛不由愣了一下,馬上想轉身將跟在他後麵的人推出去,結果已經晚了。
就聽有人說道:“葉飛哥哥晴雪姐有點感冒,我就帶她到醫院來掛掛吊瓶,沒想到你也來了……”
說話間火男身後的人已經轉了出來,不是那齊樂兒是誰?齊樂兒看到葉飛的樣子,也愣了一下,馬上停止說話,默默地轉身徑自推門出了病房,嘴裏嘟囔著:“這一定是幻覺,這一定是幻覺……”
“樂兒,其實事實不像你想的那樣,呃……”這已經是連續第三次讓齊樂兒和自己的小兄弟照麵,葉飛已經是欲哭無淚了,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啊,難道他們真的是前世很有緣分。
齊樂兒出去之後,葉飛便讓火男去關照一下,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暫時沒有空去跟她解釋什麼,而且這件事也沒法解釋,難道說自己因為要認親才脫光光的?擱誰也不會信的。
“好啊,好啊,飛兒你竟然還活著,孩子,這些年過得很辛苦吧,葉家對不起你啊。”
葉滄民知道葉飛真的是自己大哥的親生兒子,葉家的長孫之後,不由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三叔,你的傷還沒全好,別太傷心,我不是好好在這嗎,你放心,隻要有我在,葉家就不會倒!”葉飛說著將葉滄民扶著又躺了下來。
“好,好,不愧是我們葉家的子孫,就是有誌氣,不過……”
葉滄民說著眼神又黯然下來:“不過想治咱們葉家於死地的那些人,權勢太大了,憑咱們葉家現在的力量根本抗衡不了,你已經受了這麼多苦了,就不要再擔上這麼大的責任了。
“三叔你這話就說的不大對了,且不說我是葉家的這一代長孫,就是葉家的普通一員也應該擔起重振葉家的責任啊,男人在世頂天立地,要是知道困難就推脫責任,還叫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