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上!好好招呼這個小子,誰能把他放挺了,我個人獎勵5萬塊錢。”說著鷹隼便率先衝了上來,繞過了場中的足球,看方向明顯也是衝著人去的。
切,才五萬塊錢,老子當初在國外當傭兵的時候被懸賞的數目都是這個的好幾百倍,這個花都第一大幫的幫主還真是小家子氣。
心裏鄙視著鷹隼,葉飛也動了,他卻沒有迎著鷹隼上去,而是與他擦身而過跑向了旁邊的足球,隻見他一腳卷向足球,足球又好像炮彈一樣帶著撕裂空氣一般的嘶吼,向著一個衝過來的家夥迎麵飛了過去。
這個小弟是全速向前的,當發現足球迎麵飛過來的時候,顯然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了,就看到足球在自己眼前慢慢變大,最後整個呼在臉上,足球被彈得高高飛起。
這個倒黴的家夥,滿嘴牙齒被打掉了不說,鼻梁也塌陷了下來,直接倒飛了出去,在空中就暈菜了,掉到地上的時候竟然一點知覺都沒有。
其他人還沒來得及反應,足球已經再次落了下來,葉飛一個後空翻,借著身體的慣性踢在皮球隻上,皮球又飛向另一個目標,這名小弟應該是被注射過二代藥劑,反應明顯比第一個迅速一些,竟然能夠伸出胳膊格擋了一下。
盡管如此,也被震得向後退出數步,葉飛不等他站穩腳步又是一記足球炮彈射出,這一次由於距離很近,葉飛的腳力幾乎全部借著足球傳導到了這名小弟的臉上,隻見他狂噴著鮮血側飛出去,眼看半麵臉頰骨已經粉碎變形了,形狀比上一個人還要慘得多。
而且這一下由於葉飛用力過猛,已經耐不住負荷的足球終於砰的一聲爆裂開來,隻剩下一張球皮落回到地上。
見到二階藥劑的人都被葉飛虐得如此淒慘,其他兩個家夥幹脆就想轉身逃跑。
“傷我葉家人者,死!”葉飛哪容他們有機會逃跑,雙眼一瞪,大喝一聲,伸腳將地上的球皮挑起,一伸腳踏在球皮之上,就這樣帶著球皮直接蹬向一個已經逃到門口的家夥後背上。
那個家夥慘叫一聲,直接被葉飛這一腳踹得飛撲了出去,將半扇門撞倒後才落到地上,眼看也是動彈不得了。
轉身看去,場中隻剩下鷹隼和另一個使用過二階藥劑的小弟了,鷹隼作為一個大幫的老大,還是自己主動向田蜀請戰要對付葉飛,現在見到葉飛的這個威勢,有點騎虎難下,上去吧,還擔心被葉飛一頓爆揍,不上吧,又擔心田蜀怪罪下來。
另一個小弟則更是悲慘,眼見自己的同夥一個個被葉飛肆意蹂躪,精神早已經崩潰了,褲襠也濕了一大片,離他比較近的鷹隼聞到了空氣中的尿騷味兒,不禁皺了皺眉頭。
“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那名小弟看著葉飛閑庭信步地走向自己就想轉身逃跑,但是雙腿發軟已經挪不動地方了。
“剛剛,你打沒打過那個人!”葉飛指了指場邊的葉滄民,出言問道,語氣冰冷不帶絲毫的感情。
“你說什麼?……我……”
“打,沒,打,過!”葉飛見他支支吾吾,瞪起眼睛又大聲問了一句。
“打過,打過,不過是我們老大讓我打的,你饒了我吧。”這個小弟也不管自己臨陣求饒,田蜀會不會放過他,現在已經性命難保,還是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吧。
“用哪隻手打的!”葉飛繼續追問。
“左手……不是,右手,兩隻手都打過。”
“好!”葉飛聽完他的回答,上去直接將他的胳膊掰了過來,眼睛看著田蜀冷冷地說道:“既然是兩隻手都打過,那我就把你兩隻手都掰折!”
“什麼?你敢!信不信我……”
田蜀聽葉飛如此一說,馬上站了起來,他這樣做明顯就是挑釁行為,當著這麼多江南省老大的麵生生掰斷自己小弟的手腕,就是在當眾打自己的臉啊,要是仍憑他這樣做自己還怎麼在道上立足。
但是,田蜀的威勢今天明顯不管用了,隻聽一聲淒厲的慘叫,葉飛已經將這人的手骨生生掰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