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葉滄民知道肯定是哪裏不對了,不經意間抬頭看了一眼遠處貴賓席上的田蜀,此時他正是一副胸有成竹,幸災樂禍的模樣,回想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情,暗叫一聲不好,問題應該是出在剛剛自己在包房裏喝過的紅酒裏麵,肯定是田蜀事先叫人在自己喝的酒裏動過什麼手腳,下了迷幻藥一類的東西。
心裏大驚之下,葉滄民的腳步又是一晃,忙用牙齒狠咬了下舌尖,恢複了靈台的一點清明,先是掏出手機給薑遺言簡意賅地發了一條信息,讓他想辦法呢來營救自己,隨後收起手機又一發力,向正運球掠過自己的小弟追過去。
剛剛伸腳從對方腳下斷到球,葉滄民突然感覺身後被人猛撞,直接連人帶球飛了出去,撲倒在地板上。
眼見足球離自己還不是很遠,葉滄民也來不及顧忌疼痛,就想起身再去控球,結果衝上來的兩個小弟不是衝著球去的,而是直接一人一腳地踢在了葉滄民的側肋之上。
葉滄民就感覺自己肋骨喀拉喀拉地脆響了兩聲,然後是一陣鑽心的劇痛傳來,心想可能是肋骨斷了,掙紮著站起身來,那邊的小弟已經將球送進自己的大門,2比1。
比賽繼續,但是葉滄民已經站都站不穩,更別提再繼續比賽,而那邊的五個人才不管你什麼狀態,先是進了9個球,隨後便將球往中線一擺,也不管球不球的了,直接圍上來衝人招呼。
不一會兒工夫葉滄民就被他們打得在地上縮成了一團,想要起身反抗,隻覺渾身無力,意識也逐漸地在消失,旁邊觀看的幾個人也不會因為一個沒落家族的老頭得罪田蜀,都選擇了沉默不語。
看著葉滄民漸漸失去了反抗能力,田蜀伸手指了指其中的一個小弟,向他比劃了一個割喉的手勢,隻是他可以下死手了,那名小弟心領神會,飛起一腳就往葉滄民的太陽穴招呼,眼看苦苦支撐葉家的葉老三就要命喪於此。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門外衝出來一個人,急速衝到場中,一腳踢向放在地上的足球,那足球如同炮彈一般射向正要對葉滄民痛下殺手的的小弟,那小弟感覺一陣罡風襲來,但是腳下動作不停,想先結果了葉滄民再說。
但是,就當他的腳離葉滄民的太陽穴還剩半尺不到的時候,那足球已經到了他的腦側,隻聽咚的一聲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臉頰之上,將他轟飛出去好遠,直接飛到旁邊的觀眾看台,趴在地上不再動彈,應該是被砸暈了。
“這裏還挺熱鬧的嗎!你們這些人聚眾賭博、毆鬥,吊銷營業執照,罰款500萬!”
看到這種突發情況,在場眾人都向說話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穿著製服的家夥正站在場中,亮出一個文化執法大隊的小牌牌,正是葉飛駕到。
葉飛話音剛落,就見門口傳來一陣騷動,不一會兒便衝進了三十幾個手執鋼棍的保安,其中一個領頭的一臉驚恐地跑到貴賓席對田蜀說道:“老大,是我失職,剛剛有兩個小子說是來檢查的,我就想帶他四處轉悠,給點好處把他送走,沒想到他們突然就轉身跑,一個到這裏來了,另一個不知道去哪裏了,我馬上帶人把他趕出去。”
田蜀搖了搖頭告訴保安們不要輕舉妄動,讓他們先出去把另一個人找過來,畢竟這是個政府的執法人員,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此時的葉飛已經來到葉滄民的身邊,剩下的四個小弟剛想上來阻攔,葉飛眼睛一瞪身上散發出磅礴的殺氣,讓他們動作一滯,葉飛查看了葉滄民的情況,發現他除了斷了兩根肋骨之外,隻是受了些皮外傷,稍稍放下心來,對他小聲說道:“三叔你放心,我來了。”
葉滄民此時的腦子已經十分混沌,剛剛是靠著意誌力苦苦撐著,現在再也支撐不住了,也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為什麼管自己叫三叔,難道是老二家的人回來了?心裏猜測著,葉滄民點了點頭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