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們,你們是花都大學的吧?我們也是花都大學生物係的,咱們一起玩吧?人多了熱鬧。”
應該說支富寶雖然長得在中等水平以下,但社交能力還是比較出眾的,幾句話便說明了自己的意圖。
這些女人們看到支富寶一身的地攤貨,人長得也是不敢恭維,都沒有人用正眼瞧他,直接把他當做空氣忽略掉,徑自向迪廳內走了進去。
跟在女生後麵突然走出來了一個人,支富寶一看竟然就是白天檢查自己宿舍衛生的駱全。
其實這個駱全在白天進入支富寶宿舍查衛生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了最近在花都大學叱吒風雲的葉飛。
最近駱全從別人口中聽到了關於葉飛的一些事情,按照駱全的富二代邏輯,一個小小的窮學生的名聲怎麼能夠超過家庭背景好,而且還是學生會副主席的自己,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在看見優惠劵之後,駱全猜測葉飛幾個晚上會到夜店,所以找了學校的幾個女生計劃到夜店踩葉飛。
在駱全看來踩葉飛這個土包子還不是小菜一碟,到時候自己就能在學校名聲大漲,被背景恐怖黑鷹幫看中收進去坐第五把交椅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怎麼你們也到這麼高檔的消費場所來玩啊?不過這裏最便宜的卡座最低消費也是三千,你們不會是湊錢充大款,然後回去吃方便麵吧?哦,你們坐吧台啊,搞得我一會兒都不敢過去敬酒,實在是有些丟人。”
駱全說完,便有一個迪廳副經理級別的人過來跟他熱情地打招呼,然後把他們引導了事先定好的一個最低消費一萬的卡座。
“我看那邊最低消費五萬的皇冠VIP卡座空著,怎麼有人定了?”駱全伸手一指迪廳內位置最好的卡座問道,既然想穩踩葉飛,也不差那幾個錢了。
“駱少不是我不給你麵子,那個卡座已經被人包了一個月,但是一直空著沒來過人,那人來頭肯定很大,就是我們老板來了自己都不坐那個位置。”副經理一臉難色地解釋。
乖乖,什麼人這麼牛叉啊?駱全雖然也是個富二代,但是花三百萬包了一個卡座一個月,人還不來,這就純屬燒錢的行為了。
駱全知道那個卡座自己無論如何也是爭不來的,索性來到副經理給自己安排好的卡座跟女生們哈皮起來。
“MD,裝什麼牛叉,一個人找了那麼多妞,詛咒你花柳中標,J盡人亡!”
支富寶斜眼看到駱全跟女生們戚戚我我地搞曖昧,暗暗發出了大招‘屌絲的詛咒’。
葉飛拍了拍支富寶的肩膀讓他不要在意,過了一會兒從門口又進來一群人,直接走進了迪廳內第二好的卡座,其中有兩個顯然是領頭的,對另一個長得有點富態的中年男人很是恭敬。
“那個是什麼人物啊?還用黑蜘蛛的老板水管親自來招待。”
支富寶上次在黑蜘蛛迪廳開業的時候,見過水管一次,所以在眾人之中把他認了出來。
葉飛聽是鐮刀幫的小頭目,也抬頭多看了兩眼,也就沒有在意。
見到葉飛幾人有些意興闌珊要走的意思,駱全叫過剛剛引自己過來的那個副經理跟他耳語了幾句,經理聽駱全所說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服務生將一瓶洋酒端到葉飛這邊,其中有一個學生以為是迪廳促銷送的酒水在杯子裏麵到了一點兒,一口喝下感覺味道還不錯就拿起瓶子跟其他人分著一會兒便把一滿瓶酒喝得幹幹淨淨。
葉飛抿了一口支富寶給自己倒的杯中之酒,又看了看酒瓶,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抬頭向駱全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看見駱全正幸災樂禍地觀察著自己這邊的情況,心中了然,穩穩坐在位子上靜觀其變。
又玩了一會兒,已經到了十一點多,支富寶擔心宿舍關門便招呼著同學們回學校去。
幾個人剛要走便被一個服務生攔住,對眾人說:“請你們把賬單結算之後再離開。”說完迪廳裏麵幾個看場子的人也都跟著圍了過來,看架勢是防止葉飛等人逃跑。
什麼?賬單?自己幾個人不是喝的優惠劵上的贈送啤酒,哪有什麼賬單?一聽服務生說賬單幾個人就懵了。
“一瓶路易十三白蘭地。”服務生說完伸手指了指放在吧台上的空紅酒瓶子。
“原來這個還要錢啊?還以為是送的呢,多少錢?我帶的不夠的話大家都湊湊。”支富寶一邊搜索著口袋裏麵為數不多的零錢,一麵接過服務生的賬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