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挑戰!我文帥玄榜排名第四,要挑戰地榜排名第三的南極仙翁丁嶽。”
走上拳台的文帥一開口,整個看台就炸開了鍋,玄榜第四挑戰地榜第三,竟然有人跨著這麼多級直接挑戰。
這個時候冷簫慢慢站了起來,表示要當這場比賽的裁判,他的這個舉動又引發了在場眾人的紛紛議論。
大家都知道文帥是冷簫的徒弟,師傅給徒弟的比賽當裁判是嚴重的違規,但是這冷簫一向是咦心狠手辣和護犢子著稱,今天誰要是出言反對,指不定人家哪天便會找茬殺上門來。
看到冷簫師徒這樣明目張膽的不要臉,胡蝶也是眉頭一皺,但是她對此也毫無辦法,畢竟能夠壓製冷簫的排行榜前三都沒有到場,自己跟冷簫還是有一定差距的,所以也隻能選擇了沉默。
那地榜第三的南極仙翁丁嶽是個鶴發童顏的老者,身子幹瘦有一點兒佝僂,拄著一根拐杖上麵還栓了一個大葫蘆。
在冷簫的示意下比賽開始,文帥直接暴起先聲奪人,雙手探出直接抓向丁嶽的咽喉。
丁嶽見他勢如破竹的一擊嗎,沒有正麵硬抗,而是用拐杖撐地順勢向後飛退,躲開了文帥的第一波攻勢,看他動作輕盈靈動,一點也不像是個年過耳順的老人。
見丁嶽飛退,文帥趁勢追擊,兩步助跑高高躍起,在空中拉開架勢又是一記直拳擊向丁嶽麵門。
丁嶽避無可避,舉起手中拐杖將文帥的拳頭撥開,自己卻被拳風帶得一個趔趄。
趁著這個破綻,文帥躋身欺近,一記鞭腿掃向丁嶽下盤,丁嶽被他掃中就要側仰倒地,但是倒地途中他將拐杖向後一杵便撐住了身體,右手手掌化作掌刀切向文帥咽喉。
見如此淩厲的掌刀劈來,文帥也不避讓,竟然直接伸手去抓,要知道丁嶽的掌刀可是一絕,要是被他切中,手掌非得被削去大半。
丁嶽不想一個大好青年因為比武切磋就落下殘疾,更不想日後遭到冷簫的報複,就想要收手,反正這局麵大家都看得出來自己已經是贏了。
但是,此刻異狀突起,就見文帥的整個手掌突然變成通體淺藍色,還發出絲絲的寒氣,坐在拳壇周邊離得比較近的觀眾都能感覺到周圍氣溫的驟然降低。
就在文帥的手將要搭上丁嶽的手刀的時候,丁嶽手上傳來一陣奇寒,接著便轉化為毫無知覺的麻木,仿佛整個手掌的血管都被凍結住了一般,如果離著比較近的話甚至可以看到上麵結了薄薄的一層冰霜。
“這麼厲害的寒冰掌!”齊樂兒捂著小口很是驚訝。
“異能!艾米麗心裏一喜,看著文帥就好像看到了一個大藥罐子。”
這個文帥確實有冰寒氣的異能,這也是冷簫為什麼對他如此看重的原因,有他的控冰異能再加上自己冰寒掌的招數,將來文帥的成就肯定要超過冷簫,登上天榜前三有很大的希望,甚至奪得榜首的位置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當然,這些也都是冷簫自己的想法,要知道天榜前三的怪物的實力可不是比冷簫高出一星半點,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逆天存在。
盡管情勢極為詭異,但丁嶽也是實戰經驗豐富之人,一生中經過大大小小無數爭鬥,大駭之下連忙拚著麵門大開的危險,急急地收回了手掌。
文帥再次欺身上前,一膝蓋頂在丁嶽胸口,丁嶽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下狂噴一口鮮血向後退了三步,雙手抱拳就要準備認輸。
但文帥眼中厲芒一閃,心中念頭狠毒,如果要不拿你立威,接下來的兩個也不會輕易過關,想到這文帥蹬蹬兩步上前一記衝拳砸在了丁嶽鼻梁之上,隻聽哢吧一聲那老者仰麵倒地再起不能了。
“擦!這冰寒掌練得真霸道!不過這小子怎麼能這樣,人家都認輸了,還要上去補一拳。”
“有沒有點武德啊,人家還是個老人呢,真是個雜碎。”
“小聲點兒,別讓冷簫聽見,要不下一個起不來的就是你了。”……
聽著台下紛紛議論,胡蝶先是一招手讓在一旁待命的醫護人員將丁嶽抬下去急救,自己也上前跟冷簫交涉。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既然自願到這裏比賽,就已經知道拳腳無眼,難免受傷,如果是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就別出來現眼了。”
說著冷簫愣愣地向台下掃了一眼,不怒自威,議論的聲音在他的威懾下也小了許多。
“好了,這一局我贏了,下麵我就接著挑戰地榜排名第二的巴特爾!”
文帥說完一個穿著蒙古摔跤服飾的大漢大踏步地走上拳台,他每走一步拳台仿佛都是跟著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