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回到家的時候,慕容晴雪還沒有回來,齊樂兒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新聞,撅著一張小嘴,掃蕩著身前的零食,很顯然葉飛單獨去跟艾米麗接觸,沒有帶上自己,讓她老大的不樂意。
“怎麼?還吃醋了?我真的什麼也沒做,你想想他是老師,我是學生,我們怎麼可能嗎?”
葉飛越是看到齊樂兒一副當自己是空氣的樣子,越想上去沒話找話,木有辦法,男人有的時候在美女麵前總是想把自己搞的賤兮兮的,這也算是一種享受。
“老師?你還管老師還是老虎的?估計你去了就連她實驗室裏麵的猩猩都不能幸免吧?副處長同誌!我可沒閑空吃你的醋,我好歹也是你的搭檔,你行動的時候說把我撇開就撇開了,也不顧及一下我的感受。”
齊樂兒目光依然盯著屏幕,從手中的塑料袋子裏麵拿出一片薯片嚼得嘎嘣嘎嘣響。
對齊樂兒不滿意自己不帶她出任務,葉飛倒沒有什麼想法,畢竟齊樂兒雖然身手還算不錯,但是做事太莽撞,還需要多加曆練,十年前沒有保護好他們,對葉飛來說是個難以打開的心結,所以對於自己故去戰友的親人,葉飛還是要小心嗬護的。
不過聽到齊樂兒的話,倒是讓葉飛想起了實驗室裏麵的那隻猩猩的詭異舉動不禁打了個冷戰。
這時候,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葉飛隻聽了幾句便緊皺眉頭。
掛上電話,葉飛跟齊樂兒交待了一句:“你乖乖在家待著,哪裏都不要去!”便急匆匆出門去了。
“切!那麼急色的樣紙!肯定又是讓哪個騷狐狸勾搭走了。”
齊樂兒不樂意地嘟囔著,忽然看到電視裏播放了一條新聞,剛剛一家銀行遭到搶劫,幾個劫匪帶著大約六百萬的現金,挾持著人質向港務局煤碼頭方向逃逸。
“慕容姐姐!”當齊樂兒看清在現場記者鏡頭中捕捉到滿臉驚懼的慕容晴雪的時候,一下子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葉飛這個家夥剛剛肯定是在電話中已經得知慕容姐姐遇險的事情,瞞著不告訴我。
這個死家夥還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不行我得去幫他,心打定了主意,齊樂兒上樓換上迷彩作戰服,帶上配槍出門奔煤碼頭去了。
葉飛出了門,急速衝出四百多米才看見一個騎著輛破自行車的老大爺,葉飛二話不說上去掏出自己錢包裏全部的大概六七張大紅票,塞到老人衣服口袋裏說道:“大爺我要去救人,買你的自行車。”
老人聞言立即下車將自行車交給葉飛,葉飛跨上車用上時間延遲沒命地向碼頭蹬去,後麵老大爺還喊呢:“錢!不能要你的錢!”。
葉飛哪還管得了那麼多,騎著車子一路在車流中穿梭,那破自行車的鏈條都已經被磨得發紅發熱,絲絲冒煙。
一個開著敞篷法拉利的二世祖還跟身邊的美女吹牛呢:“昨天哥跟瘦杆他們飆車,讓他們看不到哥的車尾燈,牛不牛?”
正神侃著,二世祖就感覺旁邊一個黑影急速掠過,定睛看去竟然是一個騎著自行車的人,眨眼功夫那人便又消失在了視線中。
“擦!這是什麼生物?把自行車騎到汽車的速度,跟這個哥們兒一比,我們簡直弱爆了,哥們兒再也不飆車了,今後低碳環保改飆自行車,嗚嗚。”二世子頓悟了。
終於,自行車鏈條再也禁受不住高負荷的運轉,發出斷裂之聲,葉飛也趕到了目的地。
煤碼頭周邊已經被警方戒嚴了,一個公安領導模樣的人正在部署著武裝特警隨時準備突襲救人。
,葉飛一看這人,竟然還是老熟人,就是上次在陳家的宴會上阻攔過自己的蔡鋼。
“你怎麼來了?這裏發生了嚴重刑事案件,你不要靠近!”蔡鋼一看到葉飛便眯起了眼睛。
“這是我的證件,這次的事件涉及國外敵對勢力,不是你們能管得了的,讓我進去!”說著葉飛將證件掏出來向蔡鋼一扔便要進入警戒區。
蔡鋼一看證件愣了一下,以他的身份也知道這個證件代表什麼,不過陳家的陳輝良交待過自己,隻要在這邊戒嚴二十分鍾,他們裏麵的人自然有機會撤走,到時候二百萬的酬勞便會打到自己賬麵上。
想想那誘人的七位數的誘人數字,又想想自己在省裏幹副省長的二叔,蔡鋼一咬牙喝道:“站住!誰知道你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證件?這裏現在被警方戒嚴了,希望你配合,否則我們就要按照妨礙公務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