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
回到辦公室,因為太生氣,他連辭職信都沒有看就狠狠地扔在地上。拿了手機撥打程溪的電話,無法接通的事實讓他跌坐在椅子上。
此刻,他的腦子有點短路,想不起到底是哪裏沒對,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傻傻地坐了好一會,他又才撿起地上的辭職信。看到辭職信的落款時間是上周五,一下子好像都明白了。那幾天的幸福都是假象,她是早就想好要離開的。可是為什麼?難道就因為自己說不會再婚?可那隻是暫時沒法給她婚姻的承諾,並不代表以後他不會改變。怎麼能這樣不打一聲招呼就走了。
坐在那裏越想越氣,盧荻秋便坐不住了。他必須要找程溪當麵問清楚,為什麼要這樣離開。
可是,當他找到程溪的出租屋時,房門緊鎖,任他怎麼敲門也無人來應。
突然發現,自己是那麼不了解她。在這個城市裏,她有什麼朋友嗎,有常去的地方嗎,這些都是他不了解的。
開著車就那漫無目地的在青島的街上轉悠。每一個他們曾經待過的地方此刻都成了一種傷痕,他越發的想要找到這個女人。即便是她真的要辭職離開,他也要她著自己的麵親口說出來。
程溪沒來上班,老板也像瘋了似的出去就沒回來。衛珊試著給程溪打了電話,但一直打不通。
午餐之後,盧荻秋帶著一身的疲憊回到了公司。衛珊看著他那無精打采的樣子,猜測著兩人可能真的出什麼事了。
“盧總!”
盧荻秋抬起頭來,衛珊就站在門口。
“如果不重要,就改天再說。”
“程溪……”
“什麼?”聽到程溪的名字,盧荻秋立馬來了精神。
“程溪是不是不會再來公司了?”衛珊試探著問。
“你知道什麼?”
“我剛才看到她辦公桌上的私人物品都不在了。所以猜想……”
盧荻秋朝衛珊揮了揮手,那意思是讓她先出去。衛珊知道此刻他正心煩,所以倒也沒再多說什麼,靜靜地離開了辦公室。
盧荻夥在樓下已經等了好久。他連晚飯都沒有吃,一下班就過來找程溪。他想著,無論她是去了哪裏,晚上總是要回來的,所以便那樣在樓下守株待兔。
歐陽回來時,盧荻秋已然等得快沒有耐心了。但是,總算是有人回來了,他立馬下車叫住了歐陽。
“是你呀?”歐陽走近了才看清楚是程溪的老板。“有什麼事嗎?”
“程溪,知道程溪去哪裏了嗎?我打她的手機一直不通。”
“程姐呀,回老家了。”
“回老家?”盧荻秋相當意外。“什麼時候?”
“上周六。她不是跟你辭職了嗎?怎麼,你不知道?”
盧荻秋突然有點無言以對。
“那她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不回來。”
“不回來?”這又是一記重磅的消息,轟得盧荻秋有點懵。“她說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