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給你開點藥,應該沒什麼大礙。不過,痛肯定是要痛些天的。”
“上班、開車沒什麼影響吧?”
“這兩天最好是多休息。”
盧荻秋起來穿上衣服,程溪眼尖地幫他拿了外套穿上。
“明天還要來嗎?”
“下午吧。回去好好休息,那樣才能好得快。”
此刻的盧荻秋沉著一張臉,弄得程溪好不緊張。她一直在心裏嘀咕,他的腰傷不會是自己造成的吧,不然怎麼會那麼巧。
拿了藥出來,盧荻秋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腰。程溪不安地問了一句,“很疼嗎?”因為這一句,惹來盧荻秋欲罵又止的表情。
“還站著幹什麼,去打個車。”
昨晚一夜沒睡,因為背程溪上樓,他居然閃了腰。一邊回想著那個醉鬼突如其來的火熱之吻,一邊忍著腰疼,到底是有誰說過‘痛並快樂著’這樣的話,難不成就是他這種情形。不,他哪有‘快樂’,那不過是身體的一種本能。
回到公司,衛珊在盧荻秋的辦公室待了很久。程溪去衛生間的時候聽到兩個同事的閑話,大概說的是盧荻秋與衛珊之間的曖昧。她在有些驚訝的同時回想從前種種,似乎好像也能尋到些蛛絲馬跡。
“你說,盧總真喜歡她嗎?”
“這個很難說。”
“那是不喜歡了?”
“也不一定。”
“那到底喜不喜歡啊?”
“要不,你去問盧總。”
“我找死啊。”
兩個女孩笑了起來。
“不過,盧總這樣的男人。要嘛就是根本不想結婚,要嘛就是那個真命天女還沒出現,反正就是兩個極端。”
“你又知道?”
“小說裏不都這樣寫的嘛。”
程溪突然衝了水,嚇得兩個女孩臉色有些發白。看到從門裏出來的是程溪,這才鬆了口氣。
“都聽到啦?”一個女孩問。
程溪笑了笑。
“程溪,時間長了,不用說你自己也明白的。”
程溪又笑了笑。
“不會那麼沒義氣說給盧總聽吧?”同事有點不放心的樣子。
“不會。說給衛姐聽就好啦!”
兩個女孩一下子都笑不出來了。程溪見她們有點嚇著,也不忍心再逗人家,便笑了笑說隻是玩笑話。
回到位置上,程溪細想著在衛生間聽來的閑話,不自覺地又朝老板的門口看了兩眼。也就在這個時候,衛珊突然開門出來,她像是有些驚嚇的收回目光。
“程溪,盧總叫你。”
衛珊好像心情不錯,就連叫程溪的嗓音裏都透著股子愉悅。程溪當下就想,看來這兩人還真有事。
站在盧荻秋的辦公桌前已經有十來分鍾了。因為老總不說話,程溪也不敢問,隻是那樣傻傻地站著。她想,估計這是想找昨晚的後賬了。想到這個,她的腦海裏便有一些零亂的碎片,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